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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脑袋看了宋屿半天，陆星洲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样冷漠到不太对劲的宋屿，陆星洲有一点点陌生，却又很熟悉。
“我给你讲个笑话，”陆星洲朝旁边凑了凑，笑着道，“你保管感兴趣。”
宋屿没赞同，也没反对，那就是默许。
“小鱼回家找它妈妈，问，‘妈妈，他们都说我们的记忆力只有七秒，是真的吗？’”
陆星洲才开口说了一句，宋屿就知道他要讲什么老掉牙的弱智故事了。
“鱼妈妈没听清楚，问他，‘什么？’”陆星洲继续道，“你猜后面发生了什么？”
宋屿：“你这是梦回幼儿园了？”
“猜错了，”陆星洲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再猜。”
谁猜了啊！
知道现在说什么不好使了，陆星洲也不可能闭嘴，宋屿只能冷着脸配合道，“然后呢？”
“然后，小鱼就问，‘什么？’鱼妈妈又问‘什么？’小鱼急了，道，‘我怎么知道什么是什么啊！’”陆星洲停顿了一下，道，“你猜怎么着？”
宋屿麻木道，“怎么着？”
“然后它们就一直‘什么’下去了，”陆星洲道。
宋屿：“无不无聊。”
“无聊不无聊的，这不就好了，”陆星洲摆摆手，“多说点话死不了。”
宋屿简直不想反驳他。
“喵呜——”小黑猫趴在他膝头，抬起头来朝他叫，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喵呜——”
“看到没有，它亲我亲的要命，”陆星洲听起来颇为自豪道，“没办法，我打小就人见人爱，猫见猫蹭。”
说罢，装模作样的叹气一声，“没办法，这就是太迷人的烦恼吧。”
宋屿微微一笑：“我给你讲个故事。”
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是陆星洲非但不会拒绝，还开心的不得了。
陆星洲：“来来来。”
“我听说，在一些偏远地方的黑街黑巷子里，有一些黑商会打着卖水果的幌子售卖人体器官。”
宋屿用淡淡的语气讲着，坟头的乌鸦时不时哀鸣一声，和着这里诡异的寂静，居然很有那么个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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