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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笑意更深了，苏辰羽继续说道：“果然是美人，笑起来也这般好看。”
子衿道：“殿下喜欢，那便日日看着。”
苏辰羽脸红的发烫，小声应答道：“嗯。”
最后，还是子衿哄着他将醒酒汤喝下去。
到夜里，苏辰羽已是酒醒了大半，往殿外望去还有光亮。
他从没有叫仙娥守夜的习惯，外头能是谁？
苏辰羽披上衣裳，轻轻推开门，正瞧子衿睡在门前，手里还掌着灯。
仙城的寒季是比人间还冷的，现已是初冬，夜里凉风总是能刮人，他怎的睡在这，连条辱被都不盖。
苏辰羽轻抚他的脸庞，已是凉极了，顿时心里一阵心疼。
他将衣服拿下，小心地将衣裳披到子衿身上去。
可这一小举动就将他惊醒，还未盖好衣服，子衿便抓着他的手，眼里有些惊讶，“神明大人，您怎么出来了，是我吵醒你了么？”
苏辰羽摇摇头，道：“没有。怎么不回房里睡，夜里冷，会着凉的。”
子衿道：“回来得急，还未跟仙娥姐姐知会一声，宸殿还被锁着，进不去。再说，殿下刚才喝醉了，又在散竹园吹了风，夜里许是要不舒服的，我就在殿外候着，您要有什么事，我也可在旁伺候着，不然我也不放心。”
苏辰羽道：“还是你有心。也是吾糊涂，只听你这几日就要回来，本想明日再叫人打扫着，没想你今夜便回来了，既然如此，今夜就先宿在我寝宫罢。”
子衿面上有些犹豫，道：“殿下，这不合规矩。”
少时可不见他有这么在乎着这些规矩，去昆仑山待了那么几年，倒是事事拘泥了。
“这是吾的仙殿，吾说的便是规矩。”
苏辰羽起身道：“进来罢。“
他直管向卧榻走去，却未瞧见子衿嘴角勾起的那抹笑。
到昆仑老儿那学了几年，倒也是会了些惹人疼的小把戏。
日思夜想的人儿此时此刻就在自己身旁，这怎能叫他不激动呢，直到半夜他都未曾睡去。
“还不睡吗？”
子衿答道：“刚才睡足了，眼下倒是不困了，神明大人，您也还没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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