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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娇娇听不到，她失魂又落魄，被全世界抛弃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嚯---
她听见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接着，整个身体掌控不了平衡，再一次重重地摔了下去。
周围的同学们不敢睁开眼睛看，那个女生应该很痛吧，不知道骨头有没有碎。
水房附近秩序井然，同学们排队打水不亦乐乎。
江霰终于等到余年从水池子那边出来，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余年同志，这么巧，你也自己来打水啊。”
余年翻了个白眼。她马上还有课，没功夫陪他耍贫嘴。
江霰跟着余年出了水房，“你下午还有课啊，什么课？需不需要我替你记笔记，我老舅的课就算了，其他的我可以试试啊，你先别拒绝，我的字儿也不算差，我……”
余年停下来，江霰立正稍息，向余年行军礼。余年无奈，用手语道：“江霰，你是不是真的没事干啊？”
江霰哪里懂手语，蒙不对蒙不对。他摆了两下手，颇为认真地说：“余年，你到底怎么看我的？”
怎么看？周娇娇应该比她要客观吧？余年笑了笑，指着楼梯口那里走来的女孩，用清晰且缓慢的手语道：“江排长，有人比我会看，喏，就是那里。”
江霰迷茫了，余年到底在说什么？他是不是真的该考虑学一下手语了。
等等，那又是什么？江霰拧眉，谁大中午泼一身油漆排滑稽戏啊。农垦大学不是都排样板戏吗？
“江霰---”滑稽戏演员喊他的名字。
周娇娇？江霰脑仁疼，不过，生日那档子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团长都叫去批了，她还想怎么着啊。
怎么一声比一声哀怨，江霰寻思个把月没见周娇娇了吧，他到底把她怎么着了啊。
周娇娇忽然扑过来，江霰吓得跳出几米远，“你……周娇娇，你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个鬼样子？”
周娇娇哭着拿包砸江霰，“你问你自己啊，谁让你去找那个哑巴，不来找我啊！”
江霰冷静了一瞬，“周娇娇，你没吃错药吧？”
周娇娇委屈地大哭，“你……我都这样了，你能说点好话吗？”
江霰逼近周娇娇，眼眸里寒光涌来，周娇娇从来没有见过江霰这副表情，他怎么比她还愤怒，明明她才应该生气啊。
“你和她交往多久了？为什么瞒着我，我到底哪里比不过她，她能耐什么啊，一个哑巴她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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