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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双手被扣到头顶，清晰地感受着利刃一寸寸破开，忍得眼睛都红了。
疼。
除了疼还是疼，间或还夹杂着些许微妙的涨。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还有脸凑近，微微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嘴角。
以至于身为受害者的余一在抬眸看到河神居高临下的表情时，霎时便恼羞成怒了。
正好禁锢他的手被松开了一些。
余一便猛然抬手，挣脱之后扎实地甩了男人清脆的一巴掌。
口中骂道：“混蛋！”
河神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猝不及防之下被咬破了，边缘处渗出星星点点的暗金色血迹。
他也不生气，抬手为人类理顺被汗水浸湿得凌乱碎发，好脾气得笑了笑：“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余一：？？
他下意识想要为自己辩解：我什么时嗯。”
话还没说完，便遏制不住得冒出一声闷哼。
河神默不作声，将完美无暇的俊美侧脸又悄然凑近了一些。
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
余一抬眸就瞧见他眼角眉梢新添地深刻伤痕，左边的那一块青紫，是被他用砚台刚砸的，再往右一点，是被飞溅得茶杯碎片划破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
除去现下的过激行为。
神好像从来就舍不得伤害他。
他明明可以躲。
都不用动念头，这些东西别说划破他的脸，怕是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吧。
可他偏偏不躲。
为什么。
余一想不明白。
或许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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