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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书使劲推着穴位，“姑姑，还是痛”
“你忍一下，戒掉止痛药，不要吃。”
“姑姑，你不要挂电话好吗？”
苏靖寒赶紧从抽屉里拿了蓝牙耳机，“好，我陪你说话，你不要吃止痛药，转移一下注意力，你听音乐，睡觉，都可以。”
“嗯——”
房门再度被打开，连成钰进来就看到赵锦书已经躺到了床尾的位置，“我回来了。”
连成钰把自己的床铺收拾了一下，把被子枕头都放在一边，把电热毯铺了上去，实时插电工作。
她回到了赵锦书床边，把毛巾抽了出来，然后将她整个人抱起，短暂接触到外面空气，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肌肤令赵锦书一哆嗦，往连成钰怀里钻。
连成钰将她放到了自己床上，用自己干的被子将她裹住了，她去找了件赵锦书的衣服过来，对着她不知所措，“嗯——你要不要换件衣服，湿的衣服会让你更冷。”
“那我先去端盆热水。”
连成钰动作很快，将毛巾过水洗过一遍，又沾湿了拧好，她半躺进被窝，将赵锦书拉向自己怀里，替她解了上衣，用毛巾将她的背上的汗擦掉，重新给她换了件衣服，她没有急着把她放进被窝，而是又拆了个暖宝宝，贴在衣服的腹部位置，做完这个她才将被子盖上。
“烫了你就把衣服下摆卷进去，隔开一下，温度不够你就用手按着，让它贴着皮肤。”
“嗯。手机。”
连成钰把赵锦书的手机拿了过来，屏幕是暗的，赵锦书试着喊了一声，“姑姑？”
“我在，通话一天都给你开着，痛了可以喊出来，哭也不要紧，更容易睡着，睡着就没事了。”
“嗯。”
赵锦书又蜷成一团，死死抓着被子。
“你睡觉吗？我给你听白噪音。”
“嗯。”
连成钰把手机放在了她耳边，声音是由近而远的风声，夹杂着不同鸟儿的叫，还有流水潺潺的声响。
赵锦书抱着被子抖了好一会，渐渐睡过去了，仍是蜷卧的姿态，连成钰给她擦了汗，然后就收拾了一下残局。
她把凳子搬了过去，把电脑摆在床头柜上，安安静静地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