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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成钰下载了图片，用手机放大了，“这怎么看不清？”
“压缩了吧，你看我电脑。”
连成钰专心看石像的细节，赵锦书则在自说自话，“奇怪了，这个长得更像我姑姑了。靖文帝像，这个也像，这个还是帝王打扮。”
“不对啊。”
“哪里不对了？”
“她是先祖。”
赵锦书忙转了下电脑，朝向自己，“不可能，你看这发冠和衣袍，这是帝王规格，陆萱只是个臣子，至多至多用个蟒袍。”
连成钰着急地翻了自己的相册，竟没有发现一张图片，“我没记错，先祖的石像在南疆多少年了，几年前我还亲自描过先祖的画像，没记错的。”
“靖武三人组怎么都长一个样。”赵锦书发了句牢骚。
“不会，肯定有地方出问题了。”
赵锦书把视角放到了石像的手上，它的手里握着一柄石剑，整个人呈守卫姿态，赵锦书把之前另一张壁画图调了出来，“你看，是靖武帝没错，这是靖文帝冠礼那天的场面，你也说过，靖文帝依恋靖武帝，所以死后希望义父陪着自己也说得过去。”
“但确实是先祖到的南疆，不是靖武帝，怎么会石像和画像一起出错？”
赵锦书翻开了那本《靖朝秘史》，按照目录指引转到了后续篇，“靖武帝在离京前曾让工匠打造了一柄利剑，命名为兮归，此剑长近四尺，剑柄也超过一般的长度，是为了出剑能更有力，这描述的不就是石像上面这把。”
“你不是不信秘史的吗，今天怎么拿它来说服我？”
“这本书说是秘史，但它却比正史还要早提出靖武帝是傅祈佑，和陆萱手书所述重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所以可信。二者互证就够了。”
连成钰看那石像，越看越奇怪，“从第一代开始就传的先祖像，没有变过的，怎么会变成靖武帝像？”
“那就说明一开始就是错的，之后我跟你回南疆看看。”
“你等等。”连成钰翻了张草稿纸出来，“我们现在可还在广兆，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太多了。”
“那我给你捋一捋。”赵锦书拿了自己的笔和她共用一张纸，“该挖的都差不多了，没有棺木，但找到了靖武实录，大概再待个十日就够了，你记得买菜要买少点，别走了菜还没吃完。”
“菜是你买的。”
“哦也是。”赵锦书用笔头敲了下自己脑袋，“首先，秘史里提到的靖武帝行踪，秦州安乐寺，我们去探查一番。然后我们再回一趟平阳，之后我跟你回南疆。”
连成钰疑惑道：“你不回靖州吗？去平阳做什么？”
“平阳是我家啊，我都多久没放假了，这次一起放了，靖州那边的资料传到电脑我也可以工作，而且我两个姑姑的生日也快到了。”
连成钰灵光一闪，“你先前说，石像长得像你哪个姑姑？”
“我宋姑姑。”
“那你带我回去，我想见你姑姑。”
“我本来就打算带你，你到时候住我家就行，有足够的房间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