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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谢谢。”白千羽推了王楠拍背的手，示意她不用拍了。吸了一下鼻子，努力平息因咳嗽带起的微微娇喘。
“你是不是嫌我剥的脏？”只见张晓东用力剥橘，没有指甲的手，触及果肉，汁水横流…
“这还真没有，只是不想吃。”白千羽看他剥橘的笨拙姿势，扬眉笑道。
“呦，只请她吃吗？我们连让都不带让一下的？”王楠贯会酸他。
“来来来，请你吃！”张晓东把剥好的橘子，扯了一半，递于王楠。
“谁要吃！吃多了上火！”王楠撩了一眼，侧身不接。
“你看，不给你又说不让你，给了你又不要，难伺候哦！”张晓东悻悻收了手。
白千羽看着她俩，咯咯笑了起来。
一节课下来，白千羽的咳嗽稍微多了起来，只觉头昏昏意沉沉，人也懒怠起来。
“一会吃饭，我不出去了，你帮我带个包子啊，饼啊什么的，这会有点没力气，一会不想去吃饭了。”
白千羽趴在桌上跟王楠说话。
“你没事吧，要不你跟老班请假吧！”王楠摸了摸白千羽的额头。
“也不烧啊！”王楠又摸了摸自己的，兀自嘀咕。
“没事，可能就是最近没睡好！”白千羽换了个姿势。
“让你半夜不睡觉，看闲书！你真的是，没救了！”王楠一贯的刀子嘴豆腐心。
“哎呀，知道了，今晚不看就是了，我保证早些睡。”白千羽一脸乖觉讨好。
“这还差不多！”王楠用手轻轻刮了一下白千羽的鼻子，“你趴在桌上休息一下，我帮你看着老班来！”
白千羽放心趴在桌上，安然睡去。
“羽毛，羽毛，别睡了，起来吃口饭。”不知过了多久，王楠叫了白千羽起来。
“我睡了多久？”白千羽挣扎了一下，勉强抬头。
“将近一节课呢！你感觉好点没有？”王楠关心道。
“好多了。”白千羽支起脑袋，勉强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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