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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同学，次，或者说两次，都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不该打扰你弹琴，不该碰你的钢琴的。”
在心里承诺的道歉，今天总算履行了。
洛飞觉得自己该离开了。
不管她是人是鬼，不管是她是不是清水美衣的双胞胎妹妹，不管她为何总是出现在这里，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人家不理他，那他就不该再继续打扰了。
“抱歉，那我……”
“进来。”
正在他要离开时，那少女突然开口。
语气淡淡，神情淡淡，但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不像是清水美衣那般霸道和令人排斥。
洛飞愣了一下，走了进去。
身后的门，缓缓自动关。
少女指了指身旁的钢琴：“弹琴。”
洛飞看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走了过去，在钢琴前的凳子坐下，转头道：“清水同学想听什么？”
少女盯着他的脸，淡淡地道：“夜曲。”
“嗯。”
洛飞抬起双手，十指放在了键盘，闭眼睛，稍稍酝酿了一下，弹了起来。
但只弹了半小节，她突然道：“不是。”
“不是？”
洛飞停下了手指，转头看着她。
看了片刻，突然醒悟：“你是说，你让我弹的夜曲，不是这首夜曲？”
“嗯。”
少女道。
“哪个调？谁的？”
夜曲有很多调，有费尔德的，肖邦的，还有其他音乐家的。
少女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然后伸出纤长葱白的食指，按在了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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