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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骁微笑。
鲛人点点头。
“你”
它的视线掠过这个人类身上的几只妖怪。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它的视线落在了萧骁的脸上。
“我要走了。”
“再见。”
萧骁微笑。
萧骁打开浴室的门。
单哲几乎被吓得弹跳而起。
“你她”
单哲不自觉的探头看向萧骁的身后。
“它走了。”
萧骁让开位置。
单哲面色怔然。
浴缸里空了。
没有了美人鱼。
从此以后，他家浴室的浴缸里再不会有美人鱼了。
单哲扯了扯嘴角。
“萧师傅。”
他低声，“我”
他抹上自己心脏的位置。
“有种梦醒了的感觉。”
锦瑟就是他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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