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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摇头。
“那我又何必求饶？”罗天堑喘息回答。
老人蹲在了罗天堑的面前，他眼中略有一丝奇异。然后他的手中，出现了一颗碧绿的药丸。
另一只手，按住了罗天堑脖颈的位置。
罗天堑眼皮微跳，并不知道这老人打算对他做什么。
可他心中，却已经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这小儿，倒不算蠢笨，老夫还以为你会和我求饶，说你是被逼迫，让我念及同为西蜀人，放你一马。”
老人眼中奇异之色更多：“怪不得，你会被东极人选做探子，很特殊的身体，很特殊的眼睛，原来你的经络都是残缺的，靠着这条蛇维系。现在这条蛇没了，你这身体就像是残破的茶壶，一滴水都装不下了。”
“我还寻思，这山上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能让我试毒的人了，现在你这濒死之身，怕是坚持不了几分。”
“我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罗天堑额头上忽而冒出了几分汗水。
老人手中的碧绿药丸，直接塞入了他的口中。
清甜的味道，瞬间在他口中化开，下一刻，罗天堑瞪大了眼睛，一股如骨附髓的痛楚，骤然间从四肢百骸传来。
“这叫淬毒丹，蕴含了百毒，山中毒种最喜欢的药。”
“你要是活下来了，就有给我试毒的资格。我会考虑，至少让你这身体，不要那么残破。”
豆大的汗水，陡然从罗天堑的额头上出现，他双目圆瞪，那股痛楚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又缠绵，如同骨头上被腐蚀，穿透一般。
惨叫的声音，都变得虚弱无比。
老人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没死？那就是能熬了。”
他转过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后他低头看着地面，摇了摇头：“走山道，虽然是恶客，但是尚且，还有半分礼，钻山而来，果然是蛇鼠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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