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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喜闻乐见了。
林在看了下他最近的作业，感觉比起之前好上不少，她看了几眼之后低着眉圈出几个重点夸了夸他。
卓应嗯了一声，没说话。
“那今天我们来讲下一个……”林在抬起头，恰好对上他的视线，卓应不知道要盯着她看，让她把话给咽了回去，“嗯？”
小孩的心思捉摸不透，明明像有什么话要说，但还是死鸭子嘴硬，“没什么。”
林在猜到什么，“嗯，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话落，他默了一瞬，片刻之后低着头问，“你给卓如兰吃了什么仙丹？”
林在听完之后有片刻的欣慰感，轻笑了一声，“她不喜欢你，我给她灌迷魂药也没用。”
卓应没接话，似乎也认同了这一观点。
“总之，谢谢你了。”
过了会儿，卓应语气无所谓地补了一句。
林在莞尔，说了句，“不用谢。”
话题转到下一个，林在开始着手给他讲二次函数，一个要点讲完，她布置了作业，两个人就常态地去做自己需要做得事情。
时间倒也过得挺快，两个小时一眨眼转瞬即逝，林在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
“林老师，”钟叔叫住她，面容和善地说，“我们夫人特意叮嘱我让您等一会儿，她联系了顺风车，过会可以把您捎到学校去。”
外面的天色早黑了，这时候应该没有那么顺风，刚好去南大的车。
林在心生感激，知道是卓夫人委婉的好意，说了句多谢，而后又有点疲惫地揉了揉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在熬夜的原因，总感觉时不时地犯困，精神也提不起来。
顺风车到了之后，林在又说了句谢谢，钟叔让她不用客气，她便上了车，坐在后面困乏地靠了上去。
车子没有发动，卓应不知道为什么要上副驾驶座，她有点奇怪，但或许他今天晚上有别的事需要做，于是也不再多想。
车内逐渐安静，从郊区开外南大的路上有一片很安静的绿化带，林在实在抵不住困意，阖着双眼靠在椅上睡了过去。
卓应抿抿唇，转过头看向后方，林在闭着眼睛半靠在座椅上，手蜷缩着，眼睫毛不安地微微颤抖，与平时不大一样地让人感觉软弱。
同时，又觉得很乖。
不像比他大的姐姐，像需要他照顾的小姑娘。
虽然，是她在帮助他。
卓应收回视线，盯着前面宽阔的道路与闪烁着的灯光，一时间放空了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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