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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个面子，不是像，而是就是。”她指指旁边的边门，两个雌性慢慢离了客厅的正门，往边门走。
走到边门那里，刚好那里是个用门帘和几扇木制的屏风隔开的小隔间。
坐在上首的九嶷的目光微微扫过站在隔间门帘后的两个雌性，轻轻的动动脖子。示意她们坐到隔间，安静听。
对面雍熙城的兽人里有个狼族的兽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动了动耳朵，看向对面被屏风挡住的隔间。
“朗逸，你的意见呢？”惊蛰把狼族的视线拉了回来，他放下手里的杯子。
“如果我说了，你愿意按我的条件给吗？”狼族的兽人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虎族的族长。
“如果你不说，自然是按我们这里的条件来，如果你说了，大概还有个可能性吧。”
“哼”朗逸心里默默想着，意思就是还是看你们的意思。
屏风后面，墨染和殷柒悄然无声地交换着信息。
“雍熙城的青铜都是由华安城供养吗？”
“大部分是的，少部分交由其他两城。每年都需要按照一定的数额交易。”
“雍熙城的兽人很多吗？青铜器每年都会消耗光吗？就算是一年都在打仗，也不可能这么能耗吧？”殷柒听到之前四城的协议，便觉得光青铜这一条就不太合理。
“大部分都是青铜制的矛和戈，还有箭头。兽人的战斗还是更喜欢用自己的爪牙。”墨染把自己知道的慢慢讲出来，一边说一边猜测。
“之前大巫问过雍熙城的损耗，那边的答复说是争斗中被捏碎了咬碎了，无法再使用。”
“没有试着收回废弃的青铜器吗？”殷柒挑眉，突然间冒出一个思路。
“……废弃的青铜器可以收回吗？”两个雌性互相对视，忽然发现自己和对方想法上的差异好像可以互补啊。
“精盐，青铜，剩下的棉布纺织物，粮食、陶器……”现任巫女盘算下用来交换的物资，对自己所在的城邦的第一城的封号大概有个了解。
她从衣袖里抽出一张纸，拿炭笔在上面写了些什么，想了想还是把炭笔放了下来。
“雍熙城的兽人们比华安城的兽人们多吗？”墨染点点头，
“多的，狼族历来成群结队。更何况他们的敌人还是豺狼一族的兽人。而且……”墨染迟疑了一下，补充道，
“他们还非常的缺雌性，只不过我们华安城从来不和他们交换。所以他们都会带着东西去找一些小部落和其他两个城邦交换雌性。”
墨染说完后脸上带着点薄红，“听说那里的雌性都不止一个伴侣，但是有时候一场战争下来，可能就会有一个或者几个雌性又重新做回没有伴侣的单身雌性了。”
殷柒点着自己的手肘的指尖一顿，沉默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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