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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出口，祝长歌丝毫没有觉察到牧什柳的异样，自说自话道：“妖王问这些，我怀疑，说不定是妖族哪个公主小姐看上你了。作为你的好兄弟，我当然不能让你莫名其妙丢了清白，所以我说……”
牧什柳语气温和：“你说了什么。”
“我说当然实话实说，我说云沧他只是表面温和、与人为善，实则疏离淡漠，不近人情。他每日只会练剑，没有什么其他喜好，哦，偶尔欺凌一下我这样的弱小，他也不近女色的，我们九霄多少貌美仙子现在还在为他黯然神伤，他却从来不过问这些事，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无情无义，真的是罪大恶极。哈哈哈。”
剑鸣声又起，祝长歌干笑两声：“开玩笑的，你还不了解我，当然狠狠把你夸了一通。”
牧什柳静静看着他。
牧什柳：“呵。”
“真的真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看狐族那位小殿下的眼神呦，啧啧啧……我都不好意思直说。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眼前，你真的不心动？不去的话请帖我拿走了？现在退回去还来得极。”
祝长歌说完就被那个毛球咬了一口。
活该。
牧什柳冷冷吐出一个“滚”字。
祝长歌当然没滚，不仅没滚，还悠悠然给自己和牧什柳倒了热茶。
祝长歌：“所以，那晚你们究竟干什么去了。看星星月亮？”
牧什柳不语，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搭着青瓷杯沿。透过青浅的茶水，恍惚间看到一抹赤色。
那夜星光点点，山间萤火乱舞。
空旷之野间，神族与妖族围聚在一处巨大的篝火前。
气氛融洽，巫庭槐兴致正浓，突然想起随身的乾坤袋中还有几坛烈酒。
巫庭槐：“狐白，给大家分一分。”
狐白应声：“是。”
随即拿着酒坛给在场每位分位发去了，他走到巫黎跟前时，特意嘱咐：“小殿下，酒烈，少喝些。”
于是巫黎偌大的海碗只附了薄薄一层酒水。
巫黎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白狐妖，尽是不满。
巫黎：“凭什么。”
狐白：“殿下还小。”
巫黎：“这都见底了，舔两下碗都干净了。”
正抱怨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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