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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文德却不能保持这般的好心态, 消息真正传进他耳里时，他首先是不敢置信。
“陛下承诺了不会再更迭皇储？”
他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这句转述。
捏着手里的笔。
力道大的不可控。
“是。”
“陛下呢？我要面见陛下。”
得到肯定的答复，文德再表现出来的反倒不是加剧愤怒, 而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他呼出一口气, 冷静的询问道。
“陛下此时正在召见皇储殿下，您最好还是不要贸然闯过去。”
来人开口，斟酌着出声说道。
事实也的确如他所说。
秦昭此时正站在赫曼大帝的面前，她神色冰凉。
那双浅金色的眼眸微微低垂, 眼睫苍白着。
抬手微微抵着身前。
“陛下。”
“您今日找我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赫曼大帝回过眼看向她，视线冰冷且不带温度, “这件事闹到现在，你满意了吗？或者说闹出一个叫你满意的结果了吗？”
“陛下的意思……恕我我不太听得懂。”
秦昭掀起眼睫，回话道。
她直直的对上赫曼大帝视线，不闪不避。
“听不懂吗？那我就复述一遍给你听。先是借着答应这个机会的由头上台来指责谋害，谋划上这么一大出, 你觉得让皇室落到这个结果, 文德也被迫退出位置, 这些结局叫足够叫你满意了吗？如果还不满意的话, 那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赫曼大帝放下手中茶杯。
他冷声道。
语气说的不算太激烈, 但话里的意思却无一处不是质问和指责。
“陛下，我并没想过要什么。”
秦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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