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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香山也觉得那些话不好听,就催促道“说有用的”
王华生用更小心的眼神去看林雨桐“还说林站长是母夜叉,是杀人魔头工党就是要周队长也不会要她说难道戴老板和员长是傻的,那么重要的任务都叫工党的人去干说那纯粹是中tong臆想,胡说的。”
林雨桐在四爷的手心里抠了抠,周太太这种女人的逻辑有时候还是能起大作用的。
四爷拽着她不让动,就又听王华生道“还说了邱主任说邱主任想当副站长想疯了,谁挡了他的路他就咬谁”
话没说完,邱香山一巴掌拍过去“说有用的”
周一本就冷笑“老邱,这就不对了嘛说别人你不打断,说到你身上,就就知道疼了。”他一脚踩到王华生的手上,使劲的拧了一下“说往下说”
王华生鼻涕眼泪都给疼下来了“说邱主任是胡乱攀咬呢谁挡了他的路他就咬谁。说周队长告诉过她,邱主任正在查金主任和林站长,觉得他俩是工党说到底,还不是觉得他朝上的路被堵住了说邱主任这人最阴狠,要是哪天把金主任和林站长认定为工党都不奇怪,谁叫那一对狗男女钻到一个被窝,谁知道两人联起手来,到底是想干啥呢说不定还想干一任站长呢说邱主任这人下手最du,肯定不会饶了那俩的”
邱香山被说的满面通红,怒看周一本,“你回家就是这么跟你老婆说的”
周一本又踩了王华生一下“说,继续往下说”
“说说周队长脾气比能耐大”王华生疼的缩成一团“说说这些年她都没满足过说没孩子不能怪她”
“贱人”周一本暴怒,对着王华生裤裆就是一脚,紧跟着就拎起周太太,左右开弓连着好几个巴掌。
周太太被打的嘴角血长流,这真恼了“我一个女人,才过过几天女人该过的日子。不顶用就罢了,一天天的晚上不是盯着这家就是盯着那家,从我来了,你有几个晚上是囫囵个的在家呆了一整晚的。老娘就是盼着被窝里有个热乎的人,我哪错了。你今儿要么打死我,要么就离婚要不然,老娘还偷人”
周一本还要再打,就被邱香山给拦了“好了不看多年的夫妻情分,总还有你大舅子的脸面在的,不至于不至于”
他这边拦了周一本,那边就又看王华生“那你跟过来,都干了什么”
“我跟过来之后那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叫我拍一张林站长和金主任在一块的照片我哪知道这在一块到底是哪种在一块是拍床上还是其他我也不清楚但床上我肯定不敢,那边的门可跟这边不一样,没那么好进。而且,林站长很厉害,除非她出屋子,否则,就是她拉开窗帘,站在外面你也看不到她在家里的哪个位置。我想拍也拍不到我就发现每次金主任出门,林站长都出来送。两人就跟普通夫妻似的我就抓着拍了一张”
周一本拿出来“是不是这个”
王华生看了一眼“嗯嗯嗯是这个”
“谁给你打的电话,叫你拍这种照片”周一本踩着王华生一根手指,使劲的碾。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是男是女多大年纪我都不知道,就知道我拍好洗好之后,给他放到百货大楼门口的垃圾桶底下,然后上三楼,到三楼的座椅下面拿一份报纸,再下来,到垃圾桶下拿金条。一张照片,如果满意给两根金条,我只收到一条,想来对方也不怎么满意。”
叫他去三楼就是将他给调开,然后验货。之后才放金条,那么他取金条的时候那个跟他交易的人一定就在他附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么蠢货呀跟什么人做什么交易都不知道,就敢掺和。
林雨桐抠了四爷一下得咧捅出这么大的事,咱想知道的还是没能知道。
但是也不是说没收获,至少周一本和邱香山应该算是结下死仇了。而中tong 和军tong之间,由大背景上的仇视,变成了人跟人,事对事的仇视,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就更大了。
况且,说是有一个内线里情报说是军tong平津站高层有工党,他们说的内线,在自己这边的叫法,那就是奸细,到底是言安还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还得查呀。
想到这里,四爷就悠悠的说话了,带着几分提醒的意思“王华生说的可都是咱们自己的事。咱们的事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一句话提醒了邱香山没错说这些用处没那么大,而此人知道最多的应该是zhong统的秘密。
中tong的秘密,那才是能从此人身上得到的最有价值的东西。
王华生却不知道那些,这会子还兀自道“我知道的可都说了,除了跟周太太那个再没别的事了我愿意赔钱周太太给我的钱我愿意双倍奉还,从此我消失在平津,再不在周队长面前出现”
可这事一出,算是把周一本的脸皮给抹下来了。给钱周一本还没到卖老婆的那个份上。
四爷就说陶金“有人针对我和林站长,而这事恰好王华生参与了。我想,我们请此人回去做调查,应该不算是过分吧。”
邱香山眼睛一亮,没错,这样的借口最好。别管怎么说,林雨桐都是副站长,如此被针对,这背后是不是牵扯到rb间谍说到底,这还不是上下嘴唇一碰的事只要人在手里,想要什么证据都行。顺便,也把zhong 统的老底子摸一摸。
这么一想,他也就起身,看向陶金“所以,陶主任,最好叫你的人撤了。这个人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放的。谁来都不行”
“好了”邱香山的话才说完,门就被推开了,吴先斋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在外面都听见了丢人”他看了陶金一眼,复又看了王华生,然后摆手“把人放了吧到此为止”
林雨桐朝门外看了一眼,外面早没有中tong的人了。可吴先斋进来啥也不解释,开口就说放了王华生
四爷在她手上敲了两下,她马上起身“站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呢”
吴先斋对着林雨桐的时候露出几分笑意来“林副站长,得有大局观。在员长面前咱们跟中tong一直摩擦不断,他老人家得不停的给咱们断官司,如此闹下去,那结果必然是各打十大板,谁也落不了好所以啊,大局为重。再者说了,拍了你的照片,可那照片也没什么用处,不就是送到金家去这叫我看啊,更像是私人恩怨,像是痴男怨女的小手段,就不必深究了吧。”说着,他还给四爷使眼色。
四爷一副我明白的样子,起身就去拉了拉桐桐“好了,也没什么事,就听站长的吧。”
林雨桐赌气的甩开他,白了他一眼。
四爷就悄悄的朝站长摆手,表示这边有他,不用有顾虑。
在吴先斋面前,四爷就这么一个定位。那边邱香山可不乐意了,从王华生的身上可以挖掘不少信息,这些信息说不定就是立功的关键。尤其是中tong 信誓旦旦的说军tong上层有工党,他相信这不是无的放矢的。于是就急忙道“站长,不能放他离开,这里面的事牵扯的很深”
他把深字咬的特别重,想来站长应该能听明白才是。
却不想吴先斋当即就冷了脸“我的话你没听见吗放人”
邱香山满脸的不解,只得朝后退了一步。没阻止,但也没说主动放人。
楚秘书在门口招手叫了两个人进来,“送陶主任和王先生回去。”
“慢着。”周一本就道“公事我不插话,但是私事上,怎么了结想放人,需得我答应才行,这个不过分吧,站长。”
“不过分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吴先斋走了过来“赵敬堂那边有整套的证据,你那些钱财,你老婆抽那玩意的钱都是哪里来的你不放人,难道真等赵敬堂将证据交上去,然后办你一个贪污,你这是要逼着老板拿你开刀呀”
什么意思
周一本看吴先斋“我没太明白”咱们没人干净,但中tong就干净了在这一点上,谁怕谁
可那边吴先斋却说“非得逼得人家跟咱们鱼死网破才跟罢休吗”他说着,就拍了拍周一本的肩膀“女人嘛,有什么呀这件衣服不好了,扔了换一件新的就是这都是小事。别因为这个一时冲动反而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了,那才是真的愚蠢。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