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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金家竟然早就开始在北国埋钉子了。
许时忠的问话四爷只笑笑,没作答。但对许时忠而言,已经不需要作答了。两人沉默了片刻,四爷才道“这消息得散布出去越快越好”
是啊越快越好
许时忠起身,“我进宫一趟,你们办丧事吧,越热闹越好这活出丧闹一闹,也叫你二哥看看,这没有亲儿子的丧事是怎么样的说不得回头他想通了,又愿意成亲了呢。”
四爷“”算了,一肚子嘱咐的话,听了他后面的话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许时忠从金家一出去,消息就四散出去了。
李昭也只皱了皱眉,“他又想死了,那就死吧下旨,着礼部官员前去祭奠。另外,谥号得想一个这死后的爵位也得给一个你看着弄吧。他搭台子唱戏,非得拉着这么多人上台陪他唱下去不能拆台,除了唱下去还能怎么着这事紧急,你看着办就好,压根就不用进宫跟我说一趟哪怕是给他封个辽王我都不反对”
“那就辽王”许时忠顺杆爬,“还是听您的吧。”
李昭“”你不用这么听话的。但既然自己的话不缜密,再想想老神仙说过的策略,他果断的点头“好吧”
连站在一边的文氏都惊讶李昭的大方,这就王了。
等许时忠告退,赶着办事去的时候,文氏问李昭,“这可是不能反悔的”
李昭看文氏,“他现在是死的给他的是死后的哀荣”他要真死了,给了也就给了。他要是没死那到他死了给他也是一样,我还吝啬一个谥封
文氏咽下嘴里的话,就怕许时忠那圣旨下的不明说那是谥封。
好吧,这事暂时不提了。
她低低的叹了一声,“都逼得用这一招了看来这是破釜沉舟了”
破釜沉舟,是需要勇气的。
只半天时间,金家就被卷入风暴的中心。外面什么样的说辞都有,比如说什么金家的人杀了金仲威等等的话,这些话绝对是有心人传出来的。这些消息朝廷知道的都不详尽,只有金家人知道。那只能说明,北国安插在京中的探子在活动。
京郊的某处院落,一直浑身乌黑的雕儿冲天而起转眼就隐在了云海里。而放了雕儿的人,此刻正抬手朝北边的天际望去。
英姐儿是在消息都传开之后才知道的二舅死了
杀他的是一个叫李奴儿的
李奴儿曾是金家的徒弟,改明叫李弩了。
英姐儿摇着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明明李奴儿被她派去的人杀了,怎么可能还有李奴儿去刺杀二舅
她整个人从榻上站起来,身形都有些摇晃。
阿丑一把扶住她,“姑娘,您小心身体。”
“父亲呢”英姐儿忙问,“父亲人呢我要看密报”
“姑娘”阿丑拽住她,“您别着急,您这么过去,老爷老爷该担心了。”
是啊父亲问起来,自己怎么说
是啊怎么说呢
“去金家”英姐儿说着,就换了素服,出门直奔金家。
她却不知,在她离府之后,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拎着包袱,直奔宫门,手里拿着进宫的腰牌,只说是许家的大小姐给皇后娘娘送东西来了。
许时念得了话,当然是知道谁来了。她赶紧叫把人放进来,等人一进来,她就清退了其他人,然后挺着肚子,一脸的惊慌,“你知道了吧金老二死了金老二一死,辽东就彻底的完了,根本就挡不住北国人”
徐醇摇头“这事蹊跷虽说都说金老二死了,但却不曾听闻有何人有悲戚的消息只怕”
“你想多了。”许时念低声道,“你想啊,要是他没死,以李昭的性子,能册封一个辽王他们就是伤心也得忍着至于为什么这还不明白吗越是叫人瞧着是假的,北国那边才越是会忌惮他们是在行缓兵之计文氏那边我已经叫人试探过了本来除夕,至少宗室得进宫的这事交给文氏在办可文氏取消了宴会不算今儿一天都没进食我叫丫头去传话见了人了,只说眼皮红肿,脸色蜡黄说话有气无力三两句话就将她打发出来刚才我又只做才知道金老二的死讯,叫下面的人去问文氏,这吊唁的事是她一起安排还是如何说是文氏在偏殿里,已经换上素服了屋里的陈设都换了”
徐醇皱眉,“您确定”
“确定”许时念手扶着腰,高龄孕妇的她此时的面色差的很,她已经听说了李奴儿的是,梦里的一幕一幕又出现了,他就是自己梦里那么打进皇宫的人,“你说咱们怎么办鞑子若是打进来咱们怎么办”
事情并没有变化,还是按照梦里的顺序一点一点的在上演。是不是这一次,依旧会有那么一张异族人的脸再次出现在大殿里,剑锋直指她而来。
许时念低声道“咱们等着消息你也小心的打听着消息,若是辽东不保你就想法设法的联络朝中官员议和这事再不能耽搁。哪怕是割让辽东,咱们也在所不惜。只有留得青山,才能有柴烧。”
这可不是小事
“我还是垂帘的太后,我有这个权利。”许时念异常的固执,“你要知道,要真打进来,我和肚子里的孩子首当其冲。徐家只剩下你,你只有我肚子里这一根苗了你想徐家从此断子绝孙吗你冒得起这样的风险吗我这样的岁数了,这一胎之后,还能生还敢生吗”
徐醇落在她的肚子上,手慢慢的攥了起来,“你叫我想想再想想看看情况再定”
许时念缓缓的点头,“今晚留下吧人心乱的,没人关注我这里”
徐醇一僵,有些排斥。但面上只温柔的笑着,扶着她去床上歇着,“你安稳的睡,我在边上守着你小心再有别的变故多事之秋啊”
许时念没察觉到,只满足的笑笑,躺下转眼就睡着了。
入了夜了,远远的,传来如泣如诉的笛声,凄婉极了,不由的叫人鼻子一酸,想落下泪来。这深宫之内,夜半三更,敢这么吹笛的能有谁
除了文氏也没别人了。
徐醇跟文氏不熟,也不怎么了解文氏这个女人。他对如今这个金老二是不是死的事没有很深的把握去坚信谁的把握。但他却是个懂音律的人。他能从这音律里听出里面的情感那是一种依恋跟绝望交杂在一起的情感
鸳鸯失伴就是如此了吧。
徐醇对金老二的死又信了几分,低头看看许时念,心里却在掂量着她的话如果辽东失守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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