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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洋从衣兜里拿出一次性手套戴起来，随手拿一本书翻了翻，“他为什么要去荒郊野地里直播？”
经纪人吸了口烟，眼神里也露出些迷茫，他摇摇头，“不知道，开播前几天他突然异常兴奋，说只要播了这次就可以翻身了，问他什么也不说。”
“你们直播都不会提前确认内容的吗？”
经纪人苦笑了一声，走了两步，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咖位小的好管，大了就不好管了，他走的本来也不是寻常路，公司已经半放弃了。”
刘凯在屋里逛了一圈，回到客厅，“刘建华没有笔记本吗？”
“有啊，”经纪人走进主卧，“是个银灰色的thinkpad，平时就放在书桌下面的抽屉里”他伸手在抽屉上拉了一下，银灰色的笔记本不翼而飞，他也没太在意，“大概是拿走了吧，像我们这种靠网络活着的，没有手机和笔记本不行。”
刘建华没有用纸笔记录的习惯，徐阳洋和刘建华把房子里里外外都搜索了一圈，除了满柜子的书籍，再也找不到什么其他纸质的东西，徐阳洋把书柜的书都翻了一遍，在一本墨菲定律的书里掉下来了一张书签，书签上画着一个站在秋千上雍容华贵的古代仕女，最顶端配了三个字‘荡秋千’，书签看起来就和夜市上随便买的一块钱一张的没有什么区别，徐阳洋弯腰把书签捡起来重新插回书里。
“他得罪过什么人吗？”
“没有，”经纪人摇摇头，“他做人挺面面俱到的。”
从受害人家里得不到更多线索，徐阳洋和经纪人要了几个刘建华好友的电话号码。
暴雨就下了一阵，还没等出会慧熙家园就停了，大太阳很快就又升了起来，重新炙烤着大地。
抓着马尾穿着睡衣的青年一溜烟的从小区门口跑了出来，他直奔树荫底下，“叫我干嘛？要问什么赶紧问，我妈一会儿要是回来看到我又出来见男人了，没准得拿刀把我砍了。”
刘建华这个朋友是个gay，很不幸的正处于家庭□□期，据说刚考上教师编，还没到入职的时候。
徐阳洋和刘凯一点也不想给人误会，抓紧时间开口道，“你朋友刘建华是个什么人？”
“他？”小青年狐疑的瞅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个跟催命似的叫我下来，又是警察又是协助破案啥的，就想问个这个？”
“他人挺好的吧，”青年朝天看了一眼，脑后的小揪揪散了一缕落在腮旁，“能张罗，在学校的时候挺受欢迎的，文质彬彬，还挺热心肠。”
“他得罪过什么人吗？”
“没有吧”青年摇摇头，“他挺会做人的，就连跟情敌都能坐一块有说有笑的。”
“你知道他为什么去荒郊野外直播吗？”
“他最近又直播啦？”青年一脸诧异，“他不是禁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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