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玉小说网

第14章 第14章【2 / 2】

南城槿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倩玉小说网https://www.qianyuw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原因就是在日和环奈生母死去的半年后,日和组五代目将一位与其及其相似的女性入住日和家,并且当时对方已经怀孕。虽然说有情人对黑手党来说不算什么,但是直接入住大宅的行为简直是□□裸的打脸,所有人都认为这位五代目新宠会遭遇怎样的残酷,结果那位正妻竟然自己别居到了东京,更将年幼的日和环奈一起带去了。

这件事在当时简直造成了关西地区的大地震,甚至对于日和组在关西的地位都有了影响。但是奇怪的是,即使那位新宠瓜熟蒂落生下了五代目唯一的男性子嗣,对方仍然对外坚称日和环奈是日和组的继承人。

这种放任对方留居东京却不剥夺对方继承资格的行为让所有人都大感迷惑。如果说日和环奈生母是被正妻所杀,那么为什么那位五代目任由其教导日和环奈,如果对于日和环奈不满,又为何一直坚称她是自己唯一的继承人?

“所以,这件事一直是关西那边的未解之谜。”太宰治这样说着,手指在膝盖上敲打着。他们两个人很快就到达了日和环奈失踪前所在的酒店,果然如同司南风精神力扫描的样子,门口的两名护卫已经死去多时了。他们被用冰钉在墙上摆出值班的样子,太宰治走上前解除异能,两个日和组的部下才轰然倒地。

司南风则和日和组这边负责日和环奈安全的机动队长山泽武沟通着日和环奈回到酒店后的经过。

山泽武今年三十二岁,身型刚健,五官立体不怒而威,他是日和组的老人,更是日和环奈亲生母亲亲手训练出来的接班人。对于自己老师的遗孤,在他心中自然是与众不同,得知手下被人悄无声息的下手,更是将日和环奈带走后,心中暴怒自不必说,他目露寒光说道:“这件事,我会马上禀报夫人和告知五代目,但是我希望港口mafia在我们的人到之前将环奈小姐救出。”

“这是自然,首领也对日和小姐的失踪表示关切,毕竟这不但是日和组的事情,更是对港口mafia的挑衅。”司南风脸上仍然挂着微笑,但是说出的话却杀机四射。

这番话让山泽武对于司南风的感官有了些许变化,之前白天的时候,因为对方的外型让他一直以为司南风不过是港口下属的职员,专门拨掉过来接待自家小姐的。现在看来,这位外表温润如玉的少年恐怕不是想象中那种以色侍人的草包。

以将死者送去入殓的理由,司南风让人将死去两人送去殡仪馆,山泽武也吩咐两名随从跟随一同前往。

两边又对于日和环奈的去向,做了沟通后,约定司南风这边尽力查找下落,而山泽武则跟日和组五代目报告相关进展,如果有消息两边马上沟通的约定后,司南风和太宰两个人相携离开了酒店,只留下一脸阴晴不定的山泽武。

“队长,你说会不会是港口mafia的人掳走了环奈小姐。”剩下的几名护卫中的一个上前对山泽武说道。

“应该不是,毕竟这样做,一旦被揭穿,港口mafia的声誉将大受打击。”他不是没怀疑过港口mafia,只是一来这件事对于对方一点好处都没有,毕竟关西和横滨距离太远;二来现在的他在横滨行只影单,不得不与对方虚与委蛇。

“先将这件事告诉夫人再说。”山泽武做下决定,并没有注意到这位下属闪烁的眼神。

这边太宰他们向森鸥外汇报完,走出港口大楼时已经是星光漫天。两个人都不饿,所以干脆走着回家,嗯,太宰治的家。在龙头战争结束后,创出“双黑”威名的两人双双被提为了准干部,正式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高层。不要觉得准干部并不是干部就小看了这个职位,整个港口mafia算上新进的太宰、中原他们也不过是只有七个人。

这里还说个题外话,司南风在替代兰堂进入港口后便以低级成员之身接手了他的准干部待遇,更是在龙头战争开始时便获得了正式的准干部身份,只不过依然是对外保密罢了。

“森先生对于部下还是不小气的,就是压榨的太厉害了。就比如那个实心眼的小矮子,现在还在西边对抗呢。”太宰治难得起了玩心,蹦到栏杆上跳着行走,像只轻盈的黑猫,鸢色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栏杆外幽暗的海面,仿佛想要试验某个想法。

“现在海里有很多的垃圾,你如果不想跟塑料袋殉情的话最好不要尝试。”瞥了一眼缩回爪子的黑猫,司南风靠在栏杆上抬头望向夜空。

他看过很多世界的夜空,有晴朗的、静谧的、污浊的,甚至还有漆黑的。可是,还是第一次看到如同横滨这里充满包容性的夜空。

让他忍不住想起种花家,一股淡淡的乡愁在不该出现的时候突然出现,他要活着,也必须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可能在某一天回到生他养他的那个世界。

因为想法被腰斩而有些沮丧的黑猫发现了司南风难得的异常,小心翼翼的蹭近对方,试探性的揽住他的肩膀。

“阿治,我不反对你自杀,只是我觉得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将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司南风没有拒绝对方的怀抱。少年的肩膀还是太瘦弱了,但是却让他觉得十分安心。

“我不会劝阻你放弃自杀,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多考虑下,死亡是否是真的具有意义。”司南风抬头看着他,第一次把自己的想法完全向太宰治袒露,他不会阻止对方追寻死亡,就如同他之前所说的,“剥夺他人死亡的权力,是最大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