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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点开自己小号，发现那篇文章仍挂在那里，浏览和评论都很正常。
他走出办公室，找了一台备用电脑，输入链接，文章显示正常。
嗯？
事情变得古怪起来。
他找来一位信得过的员工，将链接发了过去。
“老大，你发的是什么，啥都没有啊？”
“你现在抱着电脑过来，立刻马上。”
“是。”
对方捧着电脑出现在总监办公室，道：“老大，你看啥都没有咦，竟然有一篇文章。”
总监傻傻的盯着屏幕，整个人都呆住了。
自己的文章的确发布了，但只有自己能看见，整个互联网世界将自己屏蔽了。
当自己注视它时，它就出现了。
那浏览数据和底下的评论又是怎么回事。
谁做的？
总监感觉脑袋快炸了。
这一刻，他想起总裁临死前留下的那几个鲜艳的红字：
神，不可直视。
他直勾勾盯着屏幕，似乎，屏幕中也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
“哇！”
总监忽然伸出手，将办公桌上的所有屏幕都推翻了，哗啦啦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那一刻，他患上了电子设备恐惧症。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几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出现在门口。
这是公司的法务部门，担任着内部审查的职能。
“你涉嫌泄露公司机密，散布”
“咦？”
工作人员愣住了，总监脑袋抱着脑袋，整个人像疯了一样。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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