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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桑？”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啊？”
“怎么了？”
裴寒看着犹如惊弓之鸟的她，语气随意道：
“这道题听懂了吗？”
秦桑桑赶紧表态：“懂了懂了。”
裴寒看着她躲闪的眼神，沉声道：“那你复述一遍。”
“啊？”
秦桑桑傻眼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今天就到这儿吧。”
看着收拾着书本的他，秦桑桑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生气啦？”
“没有。”
「骗人。」
冷峻的脸色就像冰山，语气比平时还冷。秦桑桑心里嘀咕，还说没有生气。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秦桑桑撒娇道歉。
裴寒停下整理东西，认真看着她说：“秦桑桑，学习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自己不当回事，任何外力都是徒劳的。”
“当然以你的家境，如果家里有其他安排，那是我多嘴了。”
怎么越说越糟糕啦？她只是一时走神了，真不是故意态度懒散的。
“不是的，虽然家里人对我没有要求，但是我自己是非常想要好好学习的。”秦桑桑立刻表态。
听着她的想法，裴寒这才神色微暖，“那你刚刚是在做什么？”以至于听课都听不进去了。
“而且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段时间常常默默走神，有时候嗤嗤发笑，有时候愁眉苦脸的。
“这个……没什么，就是思考一些事情。”
秦桑桑打算蒙混过关。
刚刚回暖的冰山，再次冰封。
网上某大流量论坛上，突然出现一条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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