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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交代司仪长老这么做的吗？
聂旸重新抬头，深邃的黑眸中倒映着慕鸢清魅绝美的脸庞，唇角泛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罢了。
就算只能短暂的拥有她，对他来说，于愿足矣。
至少此刻，她是他的，只属于他，谁也不能抢走她。
她的眼睛里看到人的是他，愿意保护的人也是他。
这就够了。
*
聂旸回到寝殿的时候，发现慕鸢已经卸好了妆发，在一旁的美人榻上躺着休息了。
榻上放了软垫，睡起来也舒服，应该是她命人一早就准备好了的。
她手中随意翻看着一本书籍，见聂旸回来了，合上书笑道：“回来了？”
“时辰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聂旸：“......”
这是，连盖头也不让他掀嘛？
聂旸在慕鸢的榻边蹲下，默默的看着他，脸上因为喝了酒有些泛红。
“师尊，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慕鸢愣住：“不是说私下里你还是以师尊之礼待我吗？”
聂旸垂下眼眸道：“可是合卺酒......是成婚之礼的最后一步。”
“这新房里又没有别人。”
慕鸢闻到聂旸身上的血酒气息，无奈道，“你在婚宴上喝的还不够多吗？”
非得差这一杯酒吗？
聂旸倒也不再强求，而是斟了一杯血酒递给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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