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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张脸实在是让慕鸢一下子没收住反应，墨荼也看到了她的震惊，眼底划过一抹深意。
“姐姐可是觉得，我这张脸似曾相识？”
慕鸢连忙深呼吸了一口气，掩饰般的笑了笑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好看而已。”
墨荼抓住慕鸢的手，倾身迫近她，温热的呼吸都快喷洒到她的脸上了。
“姐姐当真对这张脸，毫无印象？”
刚才他看得十分清楚，她眼底闪过的并不是什么惊艳，而是震惊。
也就是说，她是有记忆的，并没有失忆，至少不完全失忆。
至少，她还记得那个人。
慕鸢拼命的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实际上内心早就慌得一批。
为什么墨荼会和十四岁时候的玄泠，长得一毛一样！！！
唯一的不同就是，墨荼的右眼角下，有一颗红色的泪痣。
虽然魔神墨荼和紫微星君看起来毫无关系，可是他们竟然长得一模一样，这就过分了啊！
他和玄泠，到底是什么关系？！
慕鸢真的很想把这些问题劈头盖脸的扔给墨荼，但是她不能。
至少，她现在还不能贸然问出口。
从墨荼释放魔煞分身，想尽办法把玄泠还有聂旸都拉入魔界，就可以知道，他和天界的立场是对立的。
也就是说，墨荼的立场和玄泠是对立的。
如果她要站在玄泠这边的话，四舍五入就等于她和墨荼的立场是对立的。
可是现在，她的这个身体又是墨荼用他的魔神之血饲养的，如果她要继续呆在墨荼身边，打探清楚魔界的事情，就暂时还不能暴露自己的立场。
所以，她就算有记忆也得装作没有记忆！
慕鸢轻咳了一声道：“我真的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好看，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墨荼的眼里闪过一抹失落，苦笑道：“太遗憾了呢......”
遗憾？
慕鸢懵了一下，脱口而出道：“什么遗憾？”
墨荼抬眸看着慕鸢，笑道：“因为这是姐姐心爱之人的脸啊。”
慕鸢心里一凛：我的天，所以说，墨荼是知道紫鸢的心上人是玄泠？
难道说，他是因为知道紫鸢喜欢玄泠，所以才变成玄泠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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