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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头汗水的长发小孩蜷缩在角落里，李秀妍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小鬼……要吃个苹果吗？”
里面的人还是一言不发，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自己，一脸戒备地看着她。
她从那眼神里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很像过去的自己。
“badapple。”她喃喃自语，然后将一个苹果往里面丢去。
苹果砸中了小孩的头，他痛呼了一声，然后默默地看着滚到角落里的苹果。
“真没意思。”李秀妍看着这一幕有些失望地说道，“看来你还不是个疯子。”
说完，她便离开了。
在她走后，里面的那个小孩才捡起了苹果，小口地咬了下去。
夜晚，她再度来到了那个屋子前面，然后对着里面的小孩说道：“还活着吗？”
小孩没有理她，她有些无聊地耍起了从口袋里掏出了三个苹果，开始表演接苹果抛苹果的节目。
这是她的练习，也是为了更好地完成工作。
她在一家马戏团里打临工，工作是扮演小丑，节目是抛苹果接苹果，极速逃生，以及盲眼射飞刀，这些都是她的拿手好戏。
就在她表演得真起劲的时候，一个女人走过来一把拉住了她。
“你在这里干什么？”女人一脸警惕地说道。
“表演节目。”李秀妍迅速躲开，然后继续玩着手里的苹果。
女人似乎松了口气，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到别处去，别在这里。”
“大婶，你管得真宽啊。”李秀妍没有理会女人，继续手里的动作。
里面的小孩抓住铁栏杆，一脸好奇地望着她。
“badapple。”她笑着说道，“要好好长大啊，你以后一定会很有趣。”
说完，她又自顾自地离开了。
“别和那个家伙说话，她是这一带有名的疯子。”女人对小孩说道。
”疯子吗？”他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