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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猪脑子吗？没看到齐少脸都黑了，我估计他想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石子煜回头看了眼齐泽，发现他真的一脸寒霜，抖了抖身子，无辜地瞪大了眼睛：“我没干啥呀？”
何远安扶额：“你在齐少面前说莫沫从人贩子手底下逃出来，这还不足以让他生气吗？”
石子煜彻底蒙圈，呆呆地看着他：“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何远安拍了一把他的后脑勺，觉得这人情商没救了，直接让齐少揍一顿比较好使。
“人贩子都是些什么人，落到他们手里能有什么好下场。”
石子煜动了动嘴唇，没能说出话来。
他想说什么？
他又能说什么？
“可是，逃出来就是很厉害啊……”他小声嘟囔了一句，没敢真的再去莫沫面前多嘴。
莫沫托着下巴侧头望向窗外。
清晨的雾气刚刚散去，稀稀落落的人群涌入校园。他们为学校带来朝气，也滋生阴暗。
“齐泽，你也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啊。”
齐泽捏着书的手指因为用力太大而颤抖，他低声回应。
“嗯。”
“为什么只有我被议论呢？”
莫沫依旧在看窗的风景，她看得专注，也带着高高在上的漠然。
那是她自然而然的姿态，就像人类观察小白鼠一样，会产生不解，但更多的是兴趣与科研精神。
齐泽回答：“因为我是齐泽，你是莫沫。”
因为齐泽是校草，是年纪第一，是齐家唯一继承人，诸多光环加冕之下，没有人敢在背后编排他，议论他。
而莫沫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是寄人篱下的小可怜，是连记忆都不完整的柔弱女生，没人知道她的过往、她失忆的原因，这给了很多人自由发挥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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