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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还是白桃乌龙茶吗？”她偏头看何予，眨巴眨巴眼睛，做出一副天真模样。
何予淡淡地笑了笑，对服务生说：“一杯白桃乌龙茶，一杯厚乳拿铁。”
叶笙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何予没注意到这点细节，把酒水单递回给服务生，说了句谢谢。
服务生离开，两人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叶笙还记得自己此时扮演着“叶笙”的角色，按照“叶笙”的性格，她应该抓紧任何和何予相处的时刻，主动挑起话题和他聊天。
她想了半天，最终却是何予先开了口。
他说：“我前几年考研到了京大，没想到读了三年书都没能和你碰面。”
叶笙双手撑着下巴，努力睁大眼睛。她俏皮地眨眨眼，用十分不正经的语调说：“我不怎么出门，要是知道学长你在同校，那我肯定每天都出去求偶遇。”
何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面前的叶笙似乎还是当年模样。
正巧甜点和饮品都上来了，两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叶笙把乌龙茶和芒果千层推到何予面前，厚乳拿铁和抹茶慕斯留给了自己。
何予笑道：“你还记得芒果千层。”
叶笙扬了扬眉毛，“那当然，学长的口味我必然是记得清清楚楚。”
何予扬起嘴角，“我也记得你的拿铁和慕斯，礼尚往来。”
叶笙忽然就说不出话了。
她低头吃蛋糕，没有让何予看到她微微发红的眼角。
她喝了口咖啡，借着胃的难受掩盖心头的一丝酸涩。
何予轻咳一声，“你去过宁大吗？”
叶笙又进入状态，装作傻白甜的模样，“没有诶，本来想着什么时候去宁城找学长玩，结果一直没合适的时间。学长，宁大面积大吗？气候怎么样？冬天有暖气吗？”
叶笙摆出好奇宝宝的架势，仿佛是想借着这些没营养的话题勾勒出她错过的多年时光。
何予倒也没有不耐烦。高中时候叶笙就是这个样子，绞尽脑汁地找话题同他聊天，他想要装作云淡风轻，却总是忍不住扬起嘴角。
叶笙恍惚间觉得中间分别的八年好像从未存在，走出咖啡馆的门，街对面还是熟悉的校园。
“叶笙？”何予看她忽然不说话，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叶笙猛然清醒过来，抱歉地笑了笑，“昨晚和我妹妹闹太晚了，就是本来应该在这里和你的那个妹妹。”她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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