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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相公,你究竟是怎么了!”漓夏抓着舜英的手,哭着说道。
床榻上,舜英浑身抽搐,出了一身的冷汗,脸上的表情几乎是扭曲的了。
漓夏生怕丈夫会咬到舌头,连忙缠了块帕子塞进他嘴里,舜英死咬着帕子,牙关都在打颤,不一会儿帕子上就渗出了血来。
漓夏紧握着他的手,泪珠一串串滚落下来,心疼得简直要滴出血。她实在不忍丈夫如此煎熬,又叫来贴身的大丫鬟绿栀,让她再去请回春阁的先生过来。
绿栀正要出门,忽有一个丫鬟跑进来说:“夫人,君上来了。”
漓夏还没来得出去迎候,花暮就已快步走进内室。漓夏擦了擦眼泪,起身行了个礼。
花暮说:“夫人请起,英哥儿好些了吗?”
漓夏摇了摇头,满脸忧愁道:“情形竟是比昨日更差了些。”
花暮上去坐在榻前,帮他擦了擦脸上和颈上的汗,又抽出了他嘴里的帕子,疼惜说道:“英哥儿,让你受苦了。”
舜英神色迷离地看着他,含混地说了声“君上”,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花暮替他把了把脉,将他的手握在手里,回头问漓夏道:“回春阁的先生可来过了?怎么说?”
漓夏拿绢帕拭着眼泪,回说:“都说瞧不出是什么病,只开了些安神的药,也无甚用处。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了,偏偏叔叔这会子也不在城里…”
“夫人放心,孤与英哥儿年少相交,纵使寒桐不在,孤也会全力医好他的病。”花暮说着,朝外室喊了声“正林”。一个清秀小厮走进门来,奉上了一个青色小瓷瓶。花暮从瓷瓶里取出一粒药丸,将舜英扶起来给他服下,竟是不一会儿就让他平静了下来。
漓夏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赶忙向花暮道谢。
花暮帮舜英理了理头发,让他好生歇着,又将漓夏带出堂室,把手里的瓷瓶交给她,叮嘱说:“这些药七日给他吃一粒,万万不可多吃,吃完了再去同孤要。”说着,又叫小厮取来一份草药,交给漓夏说:“这是安神的草药。英哥儿看上去十分憔悴,想来这几日也没大睡好,这药煎了给他服下,可叫他睡得踏实些。”
漓夏感激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然而刚刚接过药来,却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君上起先都不知相公所患何病,为何提前带了药过来?
她心里一阵疑惑,问说:“君上,不知我相公得的是什么病?”
“此事有些复杂,他得的不是普通的病,恐怕需要长期服药调理。”花暮略顿了顿,说,“夫人今晚若有空,可以在亥时只身来一趟宫里,到时孤再与你慢慢解释。”
漓夏越发犹疑:“为何…要去宫里说?”
花暮笑说:“自然是宫里方便些。此事关系英哥儿性命,还望夫人不要失约,也万不可将此事告诉英哥儿。”
漓夏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虽说他面上和颜悦色,但那笑容却让她莫名地有些不安,他对舜英的称呼也让她觉得不大舒服。但他既然说了此事关乎舜英性命,她也无法再去推辞,因而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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