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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两次、三次……
萝衣第十次挂在树上，斑叹一口气换了方法。他算知道了，这丫头的性子太烈、太固执、太骄傲了。不乐意干的事，来硬的是不行的。
【这脾气要磨，得用点手段。】
“说吧，怎么样你才愿意学？”斑想着谈谈条件，这和刮风下雨一样冲动随性，真是不好掌控的性子。等以后沉稳了，没那么天真了，多少会理解他使用无限月读的苦心吧？
【我…没有走错路。】
【柱间是不可能成功的。】
【我会拯救这个无药可救的忍界。】
“我要开挂。”萝衣觉得学毛笔字好难，要写出形状起码得好几年，她有那闲工夫么？
“说人话。”斑见她吊在树上，死活不愿意下来，丢了个大白眼。若不是她总会结出来，打乱他培养实验体的顺序，如今已经弄成上万的间谍军队了。
“我要写轮眼，那个看一眼就能学会字迹那种。”
“……行。”斑沉默一秒，扭头就去翻柜子。
“你要上哪挖？我不要别人眼眶里的。”萝衣大惊失色，不会要去木叶挖别人的眼睛吧。那实在太凶残了，她可不要。
“我有。”斑头也没回，他几十年了，难道没存几双眼睛？
“等等…那我以后不是瞪着一双红眼睛？那照面就暴露了啊。”
“你应该没问题，轮回眼都行。”斑觉得以她的特殊性，关上写轮眼应该没问题，也不至于有排斥反应。“下来。”
萝衣：“……”
说我刚才开玩笑的？
怎么办？他平静下来，我反而不敢蹦跶了。
我在怕什么？
不就换小号么？
斑看到萝衣从树上掉下来，身上的树皮化为衣服，迈着不情不愿的小碎步的过来。
那模样……
要多怂有多怂。
“就这儿出息？轮回眼都不怕，还怕写轮眼？”斑被她气笑了，二话没说挖了她的眼睛，直接开始换眼。
【不愧是扣眼专业户。】萝衣躺平了，随便他操作。
斑见她眼眶里开始冒烟，心想着她这样算半个族人了。又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像个长不大的熊孩子。“换上这双眼睛就机灵点，别随随便便想着去死，至少把眼睛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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