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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昱在看自己，江遐立即反应过来，他扬眉一笑，对赵昱眨了一下眼。
江遐在朝自己笑……那边的赵昱微微一愣，他站在原地，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
见赵昱没什么反应，江遐又有了新动作，他对赵昱做了个口型。
多谢。
十尺之外，赵昱的心跳莫名快了一下。随后，他面无表情地别开了眼，继续目视前方。
江遐：？
忽地，刚想转头的江遐眼尖地发现了什么。刻意伪装的神色不会出卖赵昱，但他的耳朵会。
眼见赵昱的耳朵快速地红了，江遐低低笑了一声，他这是……害羞了？唔，还蛮有趣的。
赵昱的余光一直在看江遐，见江遐笑了，赵昱心跳得更快了。
他在笑什么？
另一边，毛头根本没空看江遐和赵昱的小动作，因为福至心灵的徐昳凑了上来。
他眼泪汪汪地抓住了毛头的袖子，哀嚎道：“先生啊，我们真的是有苦衷的啊。”
“五更的雪好冷，打在身上，透骨凉。”徐昳大声叫惨，叭叭叭说个不停，样子比谁都可怜。
被拉扯着袖子，毛头看了一眼被泪糊了一脸的徐昳，又气又无奈。底下有几个人开始窃窃私语，毛头觉得脸开始挂不住了。
赵昱是毛头最得意的弟子，毛头相信，以赵昱的人品是不会偏帮江遐他们的，但他不相信徐昳他们会一夜之间改邪归正。
可……赵昱这孩子也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难道真的是这样？
略考虑片刻，毛头咳了一声，高声道：“徐昳你这样成何体统！课上不得喧哗。”
众人一下噤声。
见毛头又突然大声了，本来就心虚的徐昳有点慌了。他收回手，木木站在原地，没再出声。
见都安静下来了，毛头眯起三角眼，环视了一圈，目光掠过一个个公子哥，吓得几个趴桌的立马坐正了。
唉，罢了，毛头心道。既然赵昱都这样说了……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好发作。
“江遐，徐昳。”毛头喊他们。
“在，先生。”两人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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