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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怜的看向江寒，小声的问，“江先生，是，这个吗？”
江寒靠在椅背上，远远的看过来。
随后他笑道，“不穿这个也可以，要么光着，要么穿这个，你可以自己选。”
林画眠赶紧把女仆裙抱进怀里，声音软软的委屈，“我，我穿，就是了……”
虽然他不喜欢穿裙子，但是比起来光着，那还是裙子好得多。
江寒侧了侧头，手里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只专心的看着林画眠。
“还不换？”
“啊？”林画眠四处看看，“去，去哪里，换呢……”
这书房又没有遮挡的地方。
江寒道，“就在这里换。”
说完，他目光上下扫了林画眠一眼。
上次宴会的时候，林画面就穿了条黑色的紧身小裙子，惹火的身材和脸蛋让宴会上的人都忍不住的朝他身上多看几眼。
而且，那双又白又直的腿，一想到就让江寒觉得手心里痒痒的，想要直接把他裤子扒了上去摸一摸。
“在，在这里，换？”
林画眠小脸顿时红了些，不仅是害羞，更多的是害怕。
在这里脱光光，那岂不是都被江先生看见了。
那也就看见了他胸前塞着的海绵垫子，那他不就暴露了。
林画眠心里着急，捏着女仆裙的小手都攥紧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江寒看着他窘迫的样子，伸出手指来，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起来。
“还不换，是打算等我亲自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