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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却感觉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从脊椎一直向外扩散，快速打过全身激起冰冷的颤意。
“那些……失败的试验品，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样子的？”好像女博士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莫轻离迷茫的盯着她看了很久才说：“你们不知道吗？就是现在满大街都是的东西啊。”
“你是说，丧尸？”
“对啊。”莫轻离深深的点头，“不过比起最初实验室里的，还是现在外面的要吓人一点。因为以前，爸爸会拔掉它们的牙齿。”
她似乎在说什么有趣的事，甚至咯咯的笑了两声，没在意室内室外骤然的安静与凝结到粘稠的窒息空气。
女博士声音发干发涩：“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莫轻离撩开附在手臂上薄纱布料，将手递到女博士面前，“你看。”
女博士凑过去，只见小姑娘整个手臂内侧都是一片青紫，而造成这些青紫的原因是一片片连绵得令人恶心犯呕的针孔……
女博士一下子伸手捂住嘴。
偏偏莫轻离还要刺激她，“这些都是我为爸爸实验室做出贡献的证明哦！”
“莫教授……他到底在干什么？”女博士哑然。
莫轻离甜笑：“爸爸说，他是在为了人类更好的进化，是为了全世界更美好的明天。”
更美好的明天？想着外面那些成群结队的丑陋危险生物，无论是明着在场还是暗着在场的人都觉得荒谬。
但是在之前，他们都是这么以为的。
莫轻离看向那片单向玻璃，“其实我也不喜欢被注射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喜欢实验室的叔叔阿姨变成怪物的样子。但是爸爸说，他们是自愿的，就像我一样。”
“为大众幸福与人类未来牺牲个人，这是高尚的。”她说着，黑漆漆的眼睛或许是因为太激动又或者是其它原因，星光闪闪。
“不对！”女博士几乎是喊出来的。
后来，她和莫轻离说了很多，无外乎为了重塑三观关爱智障儿童心理健康一类的话。
在送莫轻离离开之前，女博士顶着十分抱歉与不忍的神色取走了莫轻离一管血。
“等一下。”莫轻离叫住了女博士。
女博士：“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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