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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司空境站起身来气到无言以对，皇苔衣也太不择手段，竟然敢用疫病来对付萧翊枫，可怜了他徒儿，禁军围着别说救人，传个消息都别想！
不过也不是只有坏处，事到如今萧翊枫难道还能置身事外？
故溪言气不过出门跟冰泪馗理论，雪月行就站在后面看，等三支铁箭射来出手挡住才把孩子拉回来。
果然是埋伏好的，硬闯绝对不是上策。
服过故溪言熬的药，到晚上余沙跟泉儿暂时情况稳定，但余秧已是濒死状态基本没救了。抓来的药已经用完，故溪言让烛儿再去一趟太医院，竟也被冰泪馗拦住。
“怎么抓药也不许吗！”故溪言气到爆炸。
“抱歉，要去太医院也只能故大人您去。”
“那我——混蛋！”
想到自己离开鲛珠殿阁主可能会被威胁，故溪言把药单甩到冰泪馗脸上，甩身回头，发现阁主就在不远处站着。
“阁主……”
“我陪你去吧。”
丫头跟太监无辜，见死不救萧翊枫知道故溪言过意不去。尤其是昨晚猫酥酥也不在了，萧翊枫看得出来他一天都安不下心——没有他的默许，流翠蛇怎么敢把小猫吃掉？明明可以放走不理会……故溪言知道猫酥酥是个牵绊，它诱他犯险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在不停地告诉别人猫酥酥没了，言外之意是他故溪言杀了猫酥酥，他很不安，想让人骂一顿来缓解心里的愧痛。
如果再眼睁睁看着三个染病的人死去，故溪言的愧痛会变成愧恨，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发泄点，就会归结到“绝不拖累阁主”这句誓言上，那时它会变成诅咒，困住故溪言跟萧翊枫两个人。
萧翊枫知道不能让故溪言为了维护自己背弃良心。
“我陪你去。”萧翊枫走近。
“好。”
故溪言灿烂一笑，眼眶湿润起来，被逼得连只猫都不能养他太痛苦了。
两人出门来，冰泪馗无情地重复刚刚的话，只有懂医理的故溪言可以离开。拉住要爆发的孩子，萧翊枫一步一步靠近冰泪馗，倒要看看谁敢拦自己。
“冰统领是觉得本阁主也不能幸免？”
“萧阁主冰清玉洁，自然不会染病，请。”
冰泪馗牵强一笑，往后退给两人让路，陛下有令，此人杀不得，因身子弱，不到万不得已也别轻易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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