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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蹲下，不然溅得到处都是。”
赵锦书直接将喷头去掉了，直接用倒的，从她手臂开始，“你慢一点，消毒水留得久一点。”
照她们这个用法，一瓶很快就完了，赵锦书又开了剩下那瓶，“换手掌了。”
连成钰清理得很细致，手心搓了还不够，两只手背也搓，连指缝也不放过。
“可以了，还剩一点，你两只手兜起来，我把剩下的倒你手里，一边泡一边让它慢慢漏。”
“嗯。”
她们折腾了好一会，赵锦书抽了纸巾给她擦手，“这下好了，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
连成钰把手掌移近了闻它味道，只剩下消毒水味了。
“那现在可以吃午饭了吗？”
连成钰一想到要用这只手动筷子，她又忍不住皱眉，“今天你自己吃饭，我吃面包。”
“那我可以牵你的手不？”
连成钰又看了下自己手心，赵锦书直接不经她同意拉了过去，“不至于，干净了，你难道还想脱层皮不成。”
“我确实想，太脏了。”
“差不多了，细菌都杀死了。”
“心理和生理上都过不去。”
“这么怕，那你在南疆怎么办呢，山里更多。”
“笼子和毒药多放一些就没事了。”
连成钰连饭馆都没进去，买了面包后在外面长椅上直接吃了起来。
待两个人都结束午饭，她们就叫了辆车前往广兆历史研究所。
所长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平日里研究所都没什么事，他正坐着泡茶呢，办公室门就有人敲了。
罗山汇报道：“所长，前几天申请进入陆萱墓的俩小姑娘又来了，还带了帛书。”
“帛书？什么年代的？”
“刚从墓里挖出来的，她们说有要事跟你汇报。”
“快让她们进来。”
李文远又坐下了，洗了洗杯子，倒上了两杯茶，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两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
“所长好。”
“先喝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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