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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是为靖武帝守的？”宋祁问道。
“录像里那个青铜面具说话了，犯靖武帝陵者，死。”
“也许它是为陆萱守的呢。”
“我跟小钰查过，最有可能是张玉瑶，但由于这个人官阶不高，没有什么记录，更加无法查证。”
“前辈，请问是哪本书有记载这样的蛊术？”
“书得你们自己找，我已经忘了。南国庄王墓，庄王妃也是这种情况，她就来自南疆，你们回南疆的时候可以申请去调查。”
赵锦书沉默了有一会，弱弱开口道：“宋姑姑，我们俩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哪里打得过青铜面具。”
“庄王墓有一伙人进去过，早就塌了，庄王妃也已经死了，被沉入了水底。”
赵锦书和连成钰对视一眼，“试试吗？”
连成钰没有给回应，宋祁便道：“不敢去的话就查查南国志，证实蛊术的存在，然后去解释靖武帝陵的怪像。”
“好，谢宋姑姑指点。”
“嗯。”宋祁正要转身走开，忽然又停住了脚步，“对了，青铜面具不一定都是残暴之人，他们往往至情至性，所以甘愿为所爱之人守陵。他们杀人，是因为别人闯了他们的地方，怪不得他们。”
赵锦书和连成钰一同睁大了眼睛，“宋姑姑，小钰和你说过类似的话。”
“这是最简单的换位思考。”
赵锦书呆呆地点了点头，“这句话也一样。”
“前辈，你真的没去过南疆吗？”
“没有。”
“可是前辈你真的好像我的先祖。”
宋祁笑了，“小媳妇，如果你非要叫我先祖也是可以的。”
“那还是不要了，等我查证查证，不然要惹真的先祖不开心了。”
傍晚赵锦书她们先回去收拾东西了，带了一些衣物和必需日用品，晚上就直接住在了医馆。
连成钰才休息了这么两三天，晚上又写起笔记来，“锦书，宋前辈生日什么时候？”
“公历11月28，还有两天。”
“那我们生日过完再两天，你跟我回南疆吧。”
“啊？我还想休个十天呢，这样吧，五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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