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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真的吧。”
赵锦书求证的眼神看向她，“怎么说？”
连成钰盘腿坐着，解释起来，“宋前辈如果真是先祖，那么她是不会接触到引灵术的。”
赵锦书比了个手势让她暂停，“等等，这么确定吗？宋姑姑看的书很多。”
“肯定。引灵术在宋家是最末流的，宋前辈可以习得剑法，她的身份在宋家起码是嫡系，用伤害自己来启动的引灵术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而如果宋前辈真的只是个普通人，那她更不可能学习到。”
赵锦书回忆起了更多的事，“我小表姐也会这些，是巧合吗？”
连成钰愈发疑惑了，怎么再度跟她小表姐牵扯上了，这还是个她根本不认识的人，“奇怪了，你不是说宋前辈很宝贝这个女儿吗，怎么我观察了这么久，一张照片也没见到？”
“卧房有一张，其他的应该被藏了起来，宋姑姑不希望别人看到一次就问一遍。”
“你确定你小表姐跟先祖画像长得不一样？”
“小表姐真是我宋姑姑从孤儿院领回来的，领回来时已经三岁了。”
已经是第二次向她解释了，赵锦书干脆下床在电脑桌上画了起来，正好也消消食。
赵锦书凭着她最后的印象，画了宋祁卧房里她三岁时候的照片。
连成钰并不困，就一直坐着，一边看小说一边等着她。
过了得有半小时，赵锦书才画了个半身像，“我小表姐长这样，美则美矣，但跟我宋姑姑完全是两个风格，跟我姑姑更是不像。”
连成钰将画像拿过去看了，是一个有着泪痣的小女孩，明明才只是个三岁小孩，却隐隐有了颠倒众生的姿态，相较于内敛的宋祁，她的美貌是张扬的，丢在人群里绝对是耀眼的一个。
“这真的只是个三岁小孩吗？”
“很好看对吧，所以姑姑才经常拿她来调侃我的长相，客观来说，我宋姑姑领回来的确实比我好看。”
“你和你小表姐熟吗？”
“不熟，我只记得，她和你一样，没有出去上学，可是她还是学会了算命和剑法，所以我才怀疑是宋姑姑教的，但我姑姑又说算命是她自学的。”
连成钰现在还能回忆起当初学习引灵的艰辛，这可不是一句简单的自学，“你小表姐去世才几岁，开悟有这么早吗？”
“我也奇怪，而且更奇怪的是，我小表姐从来都是叫我两个姑姑的名字，我两个姑姑还不恼，我宋姑姑以前也从不让她在其他亲戚面前露脸，像是在刻意回避辈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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