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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成钰到帝陵的时候，早上的时间已经快过去了一半，赵锦书正帮忙把东西从土坑内运到上面。
连成钰踩着梯子下去帮忙了，“宋前辈怎么不在？”
“姑姑们早就回去了。”
“这么快，刀谱画完了？”
“是啊，宋姑姑还在雨中演示了一番，可惜了，你没看到，那是真的悲壮。”
赵锦书用的词是悲壮，连成钰直接懵圈，正常形容刀法都不该是这个词，应该要么是霸气，要么是帅，她疑惑道：“怎么是悲壮这个词？”
赵锦书把吊绳绑好了才转过来，“你去试着查一下，这是宋姑姑为了祭奠张玉瑶而舞的。”
连成钰站到了一旁，避免挡住她工作，她试着随机打开一个视频软件，关键词用了张玉瑶，还真就让她找到了好几个视频，角度还都不一样。
她找到了一个全程的视频，背靠着土墙看了起来，前面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她看到了上面飘过的弹幕，有指着赵锦书叫老婆的，连成钰整个脸都黑了下来。
“不懂礼貌，胡乱污人清白，可耻！”
连成钰表情严肃地看了全程，到最后的空镜，她看到了迎风的布条，“祭廷卫将军张玉瑶。”
“是吧，悲壮的感觉。”
“嗯。”连成钰用宋祁做关键词搜索了，按时间排序，也只找到了这个舞刀视频，她退出软件，在所有可用的社交平台中查找，也仍只有这个相关，“锦书，感觉是宋前辈故意把这个视频给所有人看的。”
“怎么这么说？”
“你说过，宋前辈有能耐删除所有凝剑相关视频，而这次帝陵出土了靖武帝石像，宋前辈和它如此相像，又会舞刀弄剑，还提供了先祖画像，这怎么也是个劲爆消息，怎么会连个拉郎视频都没有，必定是宋前辈让人删了。”
连成钰直视着她，表情十分自信，“宋前辈连这么大的消息都压的住，没理由独独落下这个舞刀视频。”
赵锦书听了她的话也开始动脑思考，“所以宋姑姑特意写了布条，就是为了让大家相信张玉瑶的存在，还有那张摆在外面的陆萱张玉瑶双人像，虽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但效果已经达到了，陆萱和张玉瑶，已经成了一个共同体。”
“还有一点，可能有点胡扯。”
赵锦书来了兴趣，胡扯这个词一般都是连成钰用在她身上的，“说说看。”
“张玉瑶的容貌是无法复原的，帝陵内拍到的一手资料也是尸体腐烂后的样子，宋前辈这回戴上了面具，就给了大家一个素材，充分的想象空间。”
赵锦书用手肘捅了捅连成钰，“小钰儿，你不会真的相信我宋姑姑是靖武帝吧。”
“我信。”
“那靖武帝和陆萱之间绝对是清白的，宋姑姑是我姑姑的。”
“本来就是你脑洞太大，小说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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