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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闭上了眼睛，微抬下巴，“快点，机不可失噢。”
“甜度一到十，你要哪个？”
“你让我选，当然是十喽。”
“那你做好早上下不了床的准备。”
“早做好了。”
赵锦书和连成钰两个人胆战心惊地在家里过了两天，等到了晚上医馆的闭馆时间，她才带着连成钰走进去。
“宋姑姑，我来道歉，对不起。”
她低着头，从包里拿了一个保温杯出来，倒了茶在杯盖里，双手奉到宋祁面前，“杯子我认真洗过了，还有消毒，茶叶用的是云顶毛尖，请宋姑姑原谅我。”
“手抬得不够高，不够稳。”
赵锦书憋住气，手抬得更高，背也压得更低，“我知道错了，请宋姑姑喝茶。”
宋祁才伸手过去，还没拿到茶杯，赵锦书的手就抖了一下，“别乱动。”
赵锦书屏住了气，直到宋祁彻底接过茶杯，她才放下心，“宋姑姑放心，绝不会有下次。”
宋祁喝了茶，给了个评价，“茶杯不够正式。”
赵锦书又给她倒了一杯，“奉茶请罪，总不能用你们家的茶赔罪吧，所以就自带了，但是茶盘这个真的带不了，姑姑你就将就一下。”
“扑通”一声，旁边的连成钰笔直地跪下了，奉起了一支竹制教鞭，看起来就有一点厚度，“请先祖责罚。”
苏靖寒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臂，“起来，像什么话。”
“有错该罚，请先祖动手。”
宋祁接过了教鞭，赵锦书的眼睛都睁大了，但她也才刚刚脱罪，没资格求情，只能拼命向苏靖寒使眼色，（救命，姑姑。）
宋祁端详了一下教鞭，又掂量了一下手感，然后用教鞭挑起了连成钰的下巴。
连成钰咽了下口水，“先祖，可以不打脸吗？”
“我只是在想，你除了这张脸，有哪一点像我。”宋祁将教鞭往下，打了她的大腿，“起来吧。”
“你还没罚我。”
宋祁用力将教鞭折断了，丢在了她面前，“你没必要跪我，按照血缘关系，确实我算得上你的先祖，但连成钰，你需要明白，你心里真正崇敬的，不是先祖这个名号，而是担了先祖名，真正做出实事的陆萱。”
“先祖还是先祖，陆先祖也还是陆先祖。”
“你还是不明白，你并不崇敬我，你现在对我的敬畏全都来自陆萱，先祖在你心里，是政绩斐然的政医令，是不输男儿纵横官场的陆相，是造福南疆带领你们重登富贵的陆萱。陆萱已经成为了你们心目中真正的先祖，你没必要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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