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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楚落挑了挑眉，有些半信半疑，“第六感？”
顾清点头，“没想到吧？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的。”
楚落笑得愉悦，“那现在呢？觉得我是个良民了？”
她看起来确实没有半点不悦，顾清笑道，“你是个好人。”
楚落；“……我谢谢你啊。”
顾清：“我当夸奖了。”
白陆秋发小结婚，一大早就去给人做伴郎了，回来已经大晚上了。
一进门就蹿出一股酒味儿，顺着酒味看过去，看见了在沙发上躺尸的顾清，过去拍了拍他，“醒醒，你这明天还要上班不，喝这么多。”
半晌顾清被他推醒，迷迷糊糊的使唤人，“给我倒杯水。”
“你倒是不客气，”白陆秋把水递给他，皱着眉头关心，“怎么喝这么多？”
顾清一口喝干了水，把杯子放茶几上，”没喝多少。”
见他不语，顾清又道：“本来是想多喝点的，后来遇见楚落了，一起喝了点，想着要送人家回去就没喝多少。”
“你俩喝酒？”白陆秋眉头微皱。
“巧合，”喝了水顾清也精神了不少，“偶然遇上的，就那烧烤店？你可别误会啊，我们清清白白。”
白陆秋颔首，“她……为什么喝酒啊？”
“估计是路过，怕我喝多吧，”顾清看他一眼，见他面色无常才又道，“我现在和她可建立起革命感情了。”
白陆秋没理会他，“你呢？为什么喝酒？”
顾清垂眸，“随便喝点。”
白陆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顾清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才听到白陆秋的声音。
“他回来了，你知道了吧。”
估计也只有这件事能让他喝闷酒了。
顾清也没办法再维持假意的微笑，苦笑了一声，“嗯，给我发信息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顾清闻言半天没说话，“还能怎么办呢？都结束了。”
他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活得潇洒肆意，只有难过到极点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生机。
白陆秋没再提，轻轻拍拍他肩膀，“太晚了，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