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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不知顾赫炎要做什么，一时间紧张得不敢说话，浑身僵硬心跳如擂鼓，担心被顾赫炎发觉自己在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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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顾赫炎伸手后，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只是小心翼翼地替慕之明掖了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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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顾赫炎在床榻旁的脚踏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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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坐着，一言不发，头轻靠架子床的床柱，好似在慕之明身旁，才能得片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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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不知他是何意，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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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一夜，月影移，悄无声，一个装睡睡不着，一个睡得不安稳，直到黎明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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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清晨时有了困意，阖眼迷糊了片刻，等醒来时，顾赫炎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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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鹤音进厢房寻他，将一些东西交给慕之明：“这是顾将军托我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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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接过，发现是一封书信和一瓶药，药是治淤青的，而书信上写着三个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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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收好书信，问闻鹤音：“将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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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起身，愣愣地环顾四周，不知昨夜是不是自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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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用早膳时，慕之明还惦记着这事，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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