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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安静片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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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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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毕，顾赫炎松开慕之明，在他身侧躺下，盯着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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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笑着问：“这也是每日必须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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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替他拉好被子，轻抚轻拍他的背：“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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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慕之明头靠着他胸膛，就用这个姿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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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他沉默半晌，还是点了头，只是这次点得幅度极小，颇有心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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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慕之明笑意更甚，“我会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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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慕之明还未醒全，含含糊糊地说，“你怎么醒得这么早？是我睡觉时动来动去吵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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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赫炎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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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夜还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慕之明，此时身旁多了一个人，竟很快就沉沉睡去，还睡得十分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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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慕之明费劲地睁开眼，感觉周身暖意融融的，他用手背搓搓眼睛，一抬头，对上了顾赫炎清醒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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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松开顾赫炎，慌慌张张地说：“我……我也不知怎么就……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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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顾赫炎蓦地拥其入怀，手臂收紧，隐隐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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