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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走了吗？”芥川想一个人呆着，他有点想银了……
“……额当然可以。”夜蛾正道回答道。
芥川双手插着口袋，一步一步地向门外移去，黑白渐变发耷拉在苍白的脸颊边，他每走一步就喘息一下。
像个垂暮的老人。在场所有人都这么想着。
一向活泼的五条悟也沉默着，他没见过像芥川这样的人，像是濒死的野兽，无力地喘息着，挣扎着，像是整个人悬在蛛丝上，下方便是无间地狱……
“龙之介君有秘密啊……”眼罩下的苍天之瞳注视着芥川消失的方向。
“这家伙可不简单……”家入硝子来到床边点了一只烟，吐出一口烟雾，她的脸在烟雾下朦胧不清。
“他的身上全是枪伤刀伤。”
“噢？”连夜蛾正道也来了兴趣。
“我曾提出要帮他治疗，但他拒绝了我……”
“什么？居然有人不想治疗，看他那副破败的身子，治疗对他只有好处。”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他还是拒绝了。”
校长室内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火焰灼烧烟芯的滋滋声。
家入硝子的声音在烟雾缭绕下渐渐听不真切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治疗。
他说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不用治疗，伤口才能提醒我我还活着。”
五条悟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这种无力的感觉他只有在杰叛逃时体会到。
“所以，拜托你了，悟。”家入硝子转过身面对五条悟。
“拉住他吧，你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