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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朋友？”
“你又不认识。”
“搞艺术的那个？”凌成尧问完，不用林牧回话，已经从他的表情判断出来，“果然。”
“我发现你问题真的很多，好奇心未免有点儿旺盛，有这功夫不如好好学习，研究一下孵蛋姿势。”
“这里所有人都戴着面具，你朋友应该也有，是什么样的？”
林牧大概不知道这颗星球是苍狼盗团的秘密基地，但凌成尧知道。
现在这颗星球上的所有人，就算不是海盗，也和海盗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什么样的……”周围引人眼球的东西太多，林牧看着发传单蜂鸟飞行器，注意力不太集中，“黑的，狐狸？不对，黑猫。”
凌成尧拉住林牧，不让他到处乱跑，“那你面具呢？是从哪里来的？”
“朋友给的。”
“哪个朋友？”
“还是那个。”林牧有点儿不想聊了，说来说去就这一个朋友，人际关系怕不是有点儿惨淡。
“他叫什么名字？”
林牧做个鬼脸，“不告诉你。”
凌成尧小朋友叹了口气，用哄孩子似的语气说：“告诉我，别任性。”
“十万个为什么吗你是？查户口都不带这么查的，而且我也没查你啊，交过几个朋友，都是什么品种，家里几条龙？”
“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不，不是很想……”知道越多，越不容易划清界限，林牧忽然抬手，略带浮夸地说：“哇你看，各种小吃！这里有一个崭新的世界等着你去探索，去吧少年，目标是星辰大海，不要只看眼前。”
凌成尧叹了口气。
算了，让他先去玩吧，虽然是在苍狼的地盘上，但总归有自己在，不会让他遇到什么危险。
小吃街上各色铺子琳琅满目，摆在门口的小玩意儿造型奇特，色泽诱人，散发出阵阵香气，色香味三样，色和香都有了，就是不晓得味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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