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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不掉的，我会把你打下来的。”骑士拉开距离，他举着武器在四处转悠，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脑子里的声音响起来，是他午夜梦回时，小丑在他耳边的笑声，还是小丑女带着夸张的笑容凑到他眼前推进致幻剂。
不，不对，他要醒过来，摆脱这个。
恍惚之间，蝙蝠侠从天而降将他压在地上，“滚开！”骑士桶挥手一拳，又趁机踢上一脚，一个翻身站了起来。
他从床旁边的地上站起来，另一侧的地上坐着捂住肚子的夜翼。
红头罩跟在小蝙蝠侠后面站在门口。
“做什么？”骑士桶抬了抬下把，看向红头罩。
“你在开枪，”红头罩示意骑士桶看床上的□□，坐在地上的夜翼沿着床沿慢慢站起起来，“我们听见了你屋子里的枪声，”他们三个都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骑士。
“没事。”骑士桶走回床边拾起枪支，然后自己坐到床上，把枪放在腿侧，看着夜翼磨磨蹭蹭地挪向门口。
“老蝙蝠留下来。”在红头罩做出打算离开的动作时候，骑士桶指了指一直在看着他，在打量着他，却没有说话的小蝙蝠侠。
夜翼和红头罩都一起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毫不意外的蝙蝠侠，也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达成了共识。
“那我们先走，bat。”夜翼挥了挥手，示意就在门口等着，有事就冲进去。
小蝙蝠侠没有去理会儿子的好心暗示，他绕开红头罩，走近骑士。
骑士与小蝙蝠互相对望，突然之间他就想到了刚刚的梦，刚刚，他和蝙蝠侠拿着枪在那里对峙。
“你会恐惧吗，蝙蝠侠？”骑士压住自己的感情，他没有在梦境里的暴躁，而是一种接受事实的平静，一个预知梦，也许是第二个。
“你会颤抖吗，布鲁斯？”他接着去问，又不想要听到答案。
“你也有第三个罗宾吧，对吧很快就有了。”骑士垂下脸，他把玩着身边的枪械，拉开枪栓又合上，推出弹夹再夹进去。
气氛还是很安静，是有清脆的碰撞声。
“杰森，我没有……”
“够了！你们都一样！”
小蝙蝠侠松下肩膀，他才张嘴，就被骑士怒吼回去。门边的影子在晃动，又渐渐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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