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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没有希求不再祈望
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倦怠之时梦见死亡——”
“你突然在说什么?”
中原中也背着手,冷眼瞧着正闲适的侧靠在座椅上,拿着本书翻阅着的男人。
一本没有字的书,也不知道你到底能看出点什么来——中也心里想道。他看着对方那张总是噙着笑意的,不变如面具似的脸,感到不适的皱着眉。
“一首不知名的诗,”
太宰治轻声说,那柔软的语调让这句话听上去更像是一声叹息,“它很美,不是吗。”
不可思议的诗句,散发着不断下坠的气息,悲悯而哀怜。像是能将人从此拖入无望无底的深渊般的诗句。
太宰的目光缓慢转移到中也身上,一错不错的看着他,那双眼在灯火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深沉。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中也对着他那莫测的目光,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中也会渴望变成拥有更强大力量的自己吗?”
“哈?当然啊。”
没想到对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中也有些疑惑:“对我们这样的人而言,强大是好事吧。”
“也就是说,这是你基于当前黑手党的立场所得出的结论对吧。”
太宰仔细凝视中也的眼睛,像是想从那里面发现什么似的:“但是我知道哦,至少在‘羊’的那段时期,中也其实很讨厌自己的力量——不论是过去被同为‘羊’的伙伴背叛,当年因为爆炸而形成的擂射街……还是现在深陷于黑暗之中的自己,你所遭受的一切苦难,所背负的一切罪孽,大多来源于自己这份不详的力量,身体里的荒霸吐。”
边说着,他无声的笑了起来。
“这样的中也,即使变得渴望强大,渴望力量,也并不是出于为自己使用的想法吧。”
“……啊,也许,”中也含糊的应答道:“但你这家伙说的也未免太片面了,力量所带来的又不全都只有坏事。”
他思考了一下:“如果没有重力异能,没有荒霸吐,我早就死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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