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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纯平凑到郎凛身边，瞄了瞄他：“……对不起哈。”
郎凛好笑：“多大点儿事。”
胡纯平立马凑回了毛晋身边，“我说吧，他不介意。”
毛晋无语地呼了胡纯平后脑勺一巴掌。
涂若一心想着回山海界教书，所以山海高中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影响到她。
心神不宁了一整个晚自习后，刚下课，涂若就被邛亮堵在了教室门口。
邛亮学着郎凛插兜，把脖子伸得老长，僵硬又别扭地问涂若要不要回山海界。
涂若顿了一下：“……你陪我回去吗？”
邛亮又开始低头碾自己的脚，“不然呢？这会儿站你面前的可是我，又不是冯清梦。”
涂若抿唇，嘴角扬起，小声“嗯”了一下后，两人就别别扭扭又黏黏糊糊地踩着月色回到了山海高中。
山海高中不像人界晚上还有人值班，夜幕掩映下的学校里此时空无一人。
涂若和邛亮没费什么劲儿就到了发生“暴乱”的教室。
教室门已经被妖管会的封条封上了，邛亮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窗户，三两下爬上去之后先转身冲涂若伸出了手。
涂若眯眼看他：“我是兔子！”
邛亮挠了挠后脑勺，给她让开了位置。
结果两人都跳到窗户上后，齐齐呆在了原地。
——教室里一片狼藉，根本不像是“小场合”。
桌子椅子倒了一地，书本纸张散落各处，地上和墙壁上还有残留的喷溅血迹。
说是凶案现场都有人信。
涂若张大嘴巴，邛亮跳下了窗户。
“那个味道，又出现了。”邛亮不适地拧眉，“不然你别下来了。”
可他说得太晚，涂若已经跳下来了，还没站稳，差点儿把扶她的邛亮带摔。
两人站稳之后，涂若看邛亮，“你还好吗？”
邛亮咽了咽口水，握拳捶了捶自己的胸膛，“这个味道……”
涂若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邛亮……你尾巴露出来了。”
邛亮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捶着自己的胸膛，似乎很难受：“感觉心里烧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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