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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松叹了口气，说道：“你果然什么也不知道。得到了白氏的庇佑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签订了协议成为了白氏的家族炼药师后，你只可为白氏一族炼药，死后药方也归他们所有。收的徒弟要么也成为家族炼药师，要么就直接收白氏族人为徒。不过，许多珍贵药材托白氏的福也就唾手可得了，还有相应的地位和财富。”
苏晓沉默了，这个协议对她长远的发展来看，是不利的。
冬松自然明白苏晓在想什么：“这要看个人的追求了。大多数炼药师想找个靠山安稳度日，其他炼药师则天性自由不愿受拘束，不过到我这个年纪，也无所谓当初的选择是对是错了。”
苏晓小声地问道：“那，是不是我不签订协议成为家族炼药师，您就不能教我炼药呢？”
冬松哈哈大笑：“别担心太多，你想签订协议，白氏还不一定愿意呢，他们也是要看炼药师能炼成什么药的。手握一两个珍贵药方的他们才会考虑，像你这样还没学成的他们还不放在眼里呢。”
苏晓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自己好像想多了。
冬松接着说道：“你以后有什么想问我的，都可以来找我。我前段时期出去云游了一阵，短时间不会再出去了。不过话说在前头，你要是问我哪种珍贵灵药的药方，我是不能说的。但你要是问我你师父药方里的缺的配比，我如果知道的话倒是可以告诉你。而且我已有徒弟，你也有先师，我自然不能收你为徒，只是作为伏鹿门的前辈给你指点一二。”
苏晓大喜过望，连忙作了个揖，说道：“这就够了，谢谢前辈！”
冬松笑眯眯地看着苏晓，这个后生长得漂亮又这么懂礼数，若是刻苦，那可真是讨人喜欢。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今天冬松回来，苏晓决定先请教一些问题再回去。她拿出了一些中等灵药的配方，问了冬松配方里遗失的某些配比，冬松倒是全部告诉她了。这让苏晓在感谢冬松的同时也意识到这些灵药配方算不上很珍贵。同时苏晓陷入了一个难题。
她不知道冬松有多少药方，也不知道自己手握的药方中有没有冬松不知道的。如果她贸然拿出一个独家的珍贵药方，会不会有泄漏的风险呢？炼药师最宝贵的不就是药方吗？
考虑到这些，苏晓决定先学一些基本功、问一些基本灵药的配比和打听打听炼药师这个圈子的消息。其他的以后再说。
等她炼药熟练了，戒指里的书中，那些珍贵灵药配方中遗失的配比，靠她自己就能琢磨出来了。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苏晓在冬松的指导下，炼了两瓶灵药。炼好后冬松将两瓶灵药放在那头四眼白狮鼻子下，狮子闻了后大吼了一声，冬松看了后，说道这灵药品质不错，这引起了苏晓的好奇。
苏晓问道：“前辈，这是在做什么？”
冬松摸了摸狮子的头，说道：“我们炼药师灵气低微，没办法辨别灵药的品质。所以我便收服了一头四眼灵狮，让它帮助我。你的师父没养灵兽吗？一般炼药师总会养只灵兽的。”
苏晓只好再次编造自己那根本不存在的师父的谎言：“我的师父没有灵兽。”
“哦。”冬松倒是没有怀疑，补充道，“也是，灵兽对于炼药师来说太危险了，我的这头灵狮也是白氏帮助我降服的。等你以后学成了，可以想个办法养只灵兽，对你的炼药有很大帮助。”
“嗯嗯。”苏晓连连点头，她可太喜欢动物了。
等到苏晓回到自己的住处，天色都晚了。但今天还是收获颇丰，一切的劳累都是值得的。苏晓打算之后每隔两天去拜访一次冬松，她要留时间消化新知识。而且……那路确实是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