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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点点头“哦”了声示意自己懂了。
这个发型垏陵并没有多深究，其实也只是剪短了让它自己长，长着长着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垏陵也没有去研究自己什么发型好看的兴趣，所以直接说因为别的发型不好看这个借口来当理由。
说起来有点想笑，他妹妹的刘海和自己是同款呢，都不知道为什么都长成这样。
他妹妹叫律塘，左眼角也有颗泪痣，虽然差了一年才出生，但两人意外的有七八分像，当时垏陵穿上女装可有不少律塘的同学认错了。
这么想着，忽然觉得有点伤心，律塘对他很好，是个很不错的妹妹，怎么说没就没了。
而且他觉得律塘的死不简单，那个花盆他看过几百次，放的好好的没理由会掉下来，而且怎么刚刚好就是律塘路过的时候被砸中了？
特别是现在垏陵知道了这个游戏一样的东西的存在，对律塘的死更是怀疑，他怀疑有人用了和那纽扣一样的东西，把律塘也给拉进这个游戏里来了。
开口问：“鸣哥，那个纽扣……能把14岁或者14岁以下的孩子拉进来吗？”
鸣升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可以，但是死亡率非常高。”
垏陵顿时有点说不出话来，这么一想，律塘确实会有这个可能，因为有段时间律塘变得警惕性特别高，而且人的动作也特别灵活，最让人怀疑的是……那段时间律塘根本就不像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更像是成年人。
刚好律塘长的早熟，死前就有一米七，这么一看，说她二十岁他都信。
垏陵对律塘的死越来越怀疑了。
鸣升看垏陵像是在想什么，表情有点严肃。
“怎么了？”
垏陵过了会儿才想起回答：“没，就是我妹妹……”
垏陵沉默了会儿，在被鸣升的注视提醒下才再次开口。
“她大概在八年前死了，而且死的很奇怪，那个花盆放的好好的，没理由会掉下来，而且刚好就在她路过的时候……”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一想到妹妹的死和母亲当时撕心裂肺的哭。
他就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一样，无法跳动，他想去愈合自己母亲那些看不见的伤口，他没办法，他不是神也没有超高的智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哭，他有试过安慰，母亲也很给面子的转好态度。
就算如此，他也知道，母亲只是为了让垏陵心里没那么难受摆出自己已经没事的表情罢了。
鸣升看着他，他懂得失去亲人的感受，他坐到垏陵旁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慰。
如果是八岁前的他也许还会开口安慰，但自从自己父母双亡之后，他就开始少和人接触也不交友，一时间竟然连最简单的安慰都不会了。
垏陵被摸的有点呆，反应过来：“我没事，八年前了。”他忽然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
鸣升—［十多年前的事了。］
垏陵：“……”他一时有点不知道要不要道歉自己又唤起了对方不好的记忆。
但见鸣升没表现出什么不对的现象，自己也就开始转移话题。
鸣升已经收回手，垏陵站起身：“待会儿应该不会是跑步了，有可能是干农活……还是一干一上午的那种。”他忽然有种自己给钱去体验干农活的错觉，虽然他已经体验过了。
没过多久，九点到了，这个黄教练还挺准时。
“请大家在三分钟内到达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