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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哥……？”
空气安静了两秒，正当垏陵以为他睡了的时候，旁边忽然传出一声熟悉的声音。
“嗯？”
声音很好听，既不会太沉重也不会太开放，让人听着舒服又有安全感，而且……鸣升因为是躺着，所以胸腔被稍微压住，发出的鼻音带出几分性感……
这是什么想法。
垏陵反应过来，赶紧把刚才自己想的一串话抛之脑外，既然鸣升没睡，那么进入正题。
“鸣哥小时候学习成绩怎么样？”
鸣升：“一般般。”
垏陵：“诶！那鸣升初中历史怎么样？我有一次考了倒数第一……13分……”那次他真的是有点不能正常发挥，因为卷子写到一半他就忽然拉肚子了。
鸣升沉默了会儿，像是在思考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人历史能考出个一开头的两位数。
“没下过80。”
垏陵：“……”现在的学霸都这么谦虚的吗？
垏陵又问：“高中怎么样？”
鸣升：“一般般。”
垏陵：“……”他已经不信了。
但是……鸣升不是说十多年前父母就去世了吗？那么学费是……
“鸣哥你学费……？”
“打工。”鸣升简单明了，言语中没夹杂着任何情绪。
垏陵又有点后悔了，自己怎么这么多嘴，所以他赶紧转移话题。
“真厉害…那考了个不错的大学吧？”他觉得如果鸣升不是打工的话，以他那语言中的谦虚，可以考清华考北大了。
“没读大学。”
垏陵呆愣片刻：“……啊？”他觉得是自己耳背了。
“没读大学。”他重复一遍。
垏陵有些不解，按照鸣升初中那个水平，上个普通大学也还可以的，难道是偏科？忽然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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