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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催的人醉,我慵懒的躺在他怀中。
“怡儿并非妄自菲薄,但自己也没有多好,不懂爷为何专宠?”
“有什么不懂,不过是值得。”他怪我,“事到如今你我如此,还是一口一个爷?太生分了吧,往后叫我的字吧,叫无濯。”
我笑了,“阿濯。”
“你看你像个孩子。”他抚着我的头发,垂头望我,“对怡儿来说,如此待我也是值得的吗?为我做任何事都值得?”
“值得,只要是为你就值得。”
他眉梢轻浮,似乎获得极大的满足,“那便好。”
谁想得到呢,这活脱脱一个陷阱。
落日沉入江中,小舟调头上岸,驱车赶往了福楼。
到了顶层的雅间,门一开,只见满室富丽,地上扑着平整的白玉席,随意丢放着几个雪白的兔毛软垫,上面围设着十几张长案几,各自坐着一个男人,身边都围坐着几个妓/女。
季宅的姐妹常会提起外头的同行,不论是哪个名楼出身盛名在外的花魁,只要做的还是拿钱办事的买卖,在她们口中就叫野妓。
身为豢养的,出自大宅,自然觉得比野物高贵了几分。
但在我看来不过是自抬身价,不止可笑还可怜。
其实这些所谓的野妓多闻广见,他们在这些男人身边游刃有余,乖张甜辣,简直处处招人喜欢。
而我入内院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坐过四次局,余下的都伺候爷一人了,眼下难免紧张。
爷将我看的明明白白,立刻拉住我的手入了席。
举杯敬酒,你来我往,那头唤一声李爷,这便拜一个季爷,一段琵琶声响,酒席就算开了。
旁边一个面白书生似的男人凑近了些,好奇道:“季爷今日怎么还亲自带人应局?”他侧目打量着我,目光在我胸前腰间久绕不去,“是大宅内院出来的?”
爷刻意偏了偏头,挡住他视线,“是内院的,但不是姑娘。”
那人这才识趣的收回脑袋。
爷如此袒护我,在我心中自是高大伟岸,我安定了些,心道自己不是妓,即便是,也是爷一人的。
酒过了三巡又三巡,野性作祟,男人粗鄙的手脚开始蠢蠢欲动,一步步探入女人们的袭衣,酮体在灯火下一一被拆开,光滑细腻白的刺眼。
就连座中只管拨弦的乐娘也被拉扯进漩涡。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半玩笑半认真的撕扯下她半边袖子,将她压在白玉席上揉捏。
她短促的叫了一声,随即就被那大掌捂着了嘴,只无望的流起眼泪。
隔着很远,她却与我对望,求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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