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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乐澜失了神，他眼神发散目光呆滞的看着迟暮的那个方向，嘴里喃喃自语：“小时候的样子吗”
他都有些记不清了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
好像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一个正常家庭里的小孩该有的快乐和幸福。
迟暮看着发呆的乐澜，他知道他接下来问出口的问题可能会让乐澜想起一些不好的往事。
可他自明白心底的炽热爱意后。心里，脑海里总有个声音在迫切的催促着他。
让他向乐澜靠近，去了解他。
知晓他的过去，参与他的未来。
迟暮犹豫片刻，心里急切想寻找答案的欲望愈来愈烈。
他靠近乐澜抬起手抚摸着乐澜的脸庞，似是安慰也是对即将到来的事感到抱歉。
乐澜被脸上突然出来的温热触感唤回了神，他眼睛慢慢聚焦，看见近在咫尺的俊颜，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此刻和迟暮有多暧昧。
迟暮一只手亲昵的轻抚在他脸上，看着他的眼神温柔而又专注，像是要把他刻进他那清澈明媚的眼底。
乐澜被迟暮那深情专注的眼神看到有些不自在，他微微偏过头，迟暮的手也就落了空。
迟暮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心里有种想再靠近的冲动，最后还是被他压力下去。
他缓缓收回手，轻声道：“抱歉。”
乐澜讶异的转过头看向迟暮，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道歉。
迟暮笑着挥了挥自己的手，乐澜明了，回笑道：“不必道歉。又没什么。”
“不仅为了这个。”迟暮还在犹豫着自己该不该问，会不会很唐突。
乐澜不解的看着迟暮：“嗯还有什么吗”
迟暮琢磨了一会，还是开了口：“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可能不是一个很愉快的问题。”
乐澜眼神扫视了一遍迟暮，最后停留在他手上把玩着的橘子上：“你说。”
迟暮顺着乐澜的目光看向自己手里的橘子，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以前的你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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