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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兮不置可否：“水鬼分两种，一种是被人害死的，死后怨气很大成了恶鬼，所以它们会拖害死自己的人下水。冤有头债有主，它们报复的对象是特定的。”
刘姐连忙说：“我们然然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乔兮回答，“她身上没有怨气，也没背过人命。”
乔兮继续道：“另一种水鬼，是自己自／杀的，死了之后后悔了，就想将岸边上的活人拖下水，当自己的替死鬼，自己好去地府投胎，重新做人。”
“楚然的情况就是后面一种，”乔兮说，“但是还要严重一些。”
楚然的心都提了起来：“很严重吗？”
乔兮走到楚然面前，摸了摸她的眉心，将黑气驱散，楚然感觉身体一松，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嗯。”乔兮说，“你要被人换命了。”
楚然整个人一僵。
半晌，她颤抖着睁开眼，问道：“换……换命是什么意思？”
来之前的路上，乔兮好好地了解了一下这位楚然，发现对方是近几年兴起的娱乐圈四小花之一，不缺流量也不缺资源，事业蒸蒸日上。
乔兮回答：“意思就是，有人看上了你的好命格，想和你换一换，让自己也飞升腾达。”
她随意坐在楚然的床边，继续说：“想换你命格的人请了一位邪道人士。由于你的八字很硬，不会轻易被邪气换命，所以对方在你身上下了咒，让一个索命的水鬼盯上了你。”
“等你受到水鬼惊吓，身上的阳气消散一部分后，他就能很容易地换你的命格了。”
“在之前，你没有靠近水，水鬼一直没机会下手，所以我只让你晒晒太阳就好了，”乔兮拿起削好的苹果啃了一口，“连续一周的太阳就能让水鬼的印记消散，对方下的咒也会失效。但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去河边演戏了。”
楚然满脸通红：“对不起大师，我真的忘了，我下次一定把您说的话记在备忘录里，随时拿出来看。”
“请大师救救我吧。”楚然诚恳道。
“换命是有条件的。”乔兮又啃了一口苹果，“仔细想一想，最近你有没有答应过谁什么事情，或者有没有谁说自己能实现你的愿望？”
楚然陡然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楚然的神色逐渐严肃，她问道：“大师，请问，哪怕是很小的愿望也算吗？”
“只要是你心中渴求，并且非常急切的愿望，都算。”乔兮回答。
“这样的话，”楚然肯定道，“我知道是谁了。”